着两盒套,他俩刚才只用了一盒,还有一盒没拆。

冷马心里清楚得很。

停云霭霭,时雨濛濛,青烟从远方的山间升起,而沈康时实在没有力气探索,只好远远眺望。

冷马和他并肩看着,眼眸深沉,多得是沈康时猜不到的心思。

可他也不用猜了,他可以直接问的。

“在想什么呢?”

“哦,”冷马低下头,很温柔地对他笑了笑,“在想我现在真幸福。”

沈康时也笑,有些骄傲的说:“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