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朵含苞欲放的红玫瑰。

为了消灭证据,程以岁今天洗澡的时间比平时久了一些,出来的时候,看见沈祁言蹲在地上,一边打电话,一边拆了不知道从哪拿回来的快递。

他好像在说什么后天回队里,正在做接下来的部署安排。

等他挂了电话,程以岁问:“你不是暂时不打比赛吗?还要回队里?”

“嗯。”沈祁言从牛皮色纸盒里又取出来一个白色的纸盒,剪刀在手里闲散地转了几圈,像是在思考从哪里下手剪开,“还是得回去做一些理疗和训练,第三季度赛和季后赛都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