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顺着喉结往下滚,无声无息地没入衣领。

他没穿睡衣,而是穿着一件干净的白色T恤当家居服, 水滴从里向外洇出, 似有若无地透着他的腹肌。

看明白发生什么事后, 他慢条斯理地从狗身上收回视线。

四目相对, 程以岁欲盖弥彰地把嘴抿得死紧。

他应该, 没听到, 那句话, 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