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过那一面。”
“嗯……她会弹琴么?”
“这倒不知。她母亲当年琵琶绝妙,但雪色过来时毕竟年纪已大,过了最好时机了。大家都叹息说,梅挽致当年的风华绝代是传不下来了。”
“梅挽致是个大美人吧?”黄梓瑕又问。
“我未曾见过,不过听说是绝色美人!”陈念娘以毋庸置疑的口气说,“即使过了这么多年,云韶苑中日日少不了出色的美人,雪色也是难得一见的美女,但忆娘总是说,雪色远不如其母。若论起美貌,唯有梅挽致才是艳华灼灼,光彩逼人所谓的唯有牡丹真国色,只有她当得起。”
“嗯,我也听锦奴说过,她说她的师傅是倾世美人。”
“梅挽致去世的时候,锦奴不过十来岁,但我也始终听她念着师傅,不仅是梅挽致将五岁的她从路上捡回来,救了她一命,锦奴对梅挽致是真的崇敬膜拜。听说她离开云韶苑上京时,特意抱着琵琶拜倒在梅挽致的画像前,跪了足有半个时辰。”
“那,雪色或者梅挽致有画像吗?”黄梓瑕问。
“梅挽致有的,她的丈夫便是个画师,据说出身贫寒,但才华极高。当年他替云韶六女画过一幅游春图,其上有六人的模样,就收藏在兰黛那里。”
黄梓瑕默默点头,又问:“那画像,是否我可以借来看一看?”
陈念娘说:“这倒不难,兰黛如今也已经离开扬州了,她走时曾给我们留过一个蒲州的地址,我写信让雪色将画卷送过来,也不过一两日时间。”
黄梓瑕惊喜道:“是吗?那太好了,如果雪色能亲自将画送过来,我想,或许此事会有很大的进展。”
“嗯,我今天就给兰黛写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