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洋洋的,很是舒服。于是公孙霁让人将躺椅小桌搬到院里,放好吃食茶水,边晒太阳边逗危楼。
“不忙。”庄朔嗯了声,看了看四周,见冬至候在一旁,便道:“你先退下。”
主子发话,做下人的照做就是,但冬至却没立马退下,而是先抬眸看了公孙霁一眼,看公孙霁没有异议,才弯着腰退下。
庄朔不会无缘无故遣开下人,公孙霁知道他有话要说,便将危楼放到躺椅上,拍拍它的屁股,浅笑道:“去玩吧。”
危楼抬头看公孙霁,用脑袋蹭公孙霁手心,公孙霁心一软,温柔地揉了又揉它头。庄朔没有催公孙霁,安静地看他撸猫,好似等多久都可以。
危楼实在可爱的紧,公孙霁恨不得将它抱在怀里揉。只是庄朔有事要说,公孙霁就是再想,也没办法了。
公孙霁直起身,噙着笑看庄朔:“夫君要和我说什么?”
虽然昨夜庄朔立马就走了,等心静了才再回来,而且那时公孙霁也熟睡,按理说庄朔可以睡个好觉了。
可庄朔还是没睡好,一闭眼就是公孙霁穿着薄纱寝衣的样子,一直到下半夜才稍微有睡意。结果没睡多久,庄朔就又得起来,出门去上朝时,庄朔头都是疼的。
想到床底那一盒子的玉势,庄朔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公孙霁并不知道庄朔在想什么,看他不说话,好耐心地等了会,见庄朔还没有要开口的意思,疑惑出声:“夫君?”
庄朔回过神,定定地看着公孙霁。
公孙霁和庄朔对视,有些莫名其妙,庄朔不是有事找他么?为什么还不说话?
“阿霁。”公孙霁正疑惑着,庄朔终于开口了,而且这次没有喊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