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钧抬起眼觑他一下。

小皇帝很良善地看他,他刚哭得凄惨,这会疼劲过了,脸上纵横的泪痕却还没擦去,凤目湿润而迷濛,唇瓣也被温热的茶水暖出血色,淡红丰润。

“疼,”他小声说,间或一抽噎,“帮我看看,说不定要上药。”

晏钧抱他坐到书桌前的椅子上,椅面宽大,他还是跪坐在晏钧腿上,亵裤被褪下了,露出淤红肿热的腿肉。

两团臀肉看着就十分可怜,戒尺痕横平竖直地交错着,然而打得最惨的是腿根,窄窄一方皮肤打得透红软烂,甚至已经找不到戒尺的痕迹,肿得半指高,摸起来都烫手。

“呜……啊……”小皇帝连冰帕子也受不了,敷上去就扭个不停,本来止住的泪水又涌出来,“疼……呜呜……”

晏钧:“忍着。”

萧璟抱着他的脖颈,弓起身体,哭唧唧地说,“你还凶我……唔啊!”

臀尖软肉又挨了一下,小皇帝绷不住了,“你……呜你又打……”

“我说打完了吗?”晏钧慢条斯理按住帕子,另一只手去取药膏,“老实点。”

他先去按摩受伤最重的腿根,肿肉热烫,膏体不待揉搓就开始融化,透着嫣红的皮肤被薄荷味的药膏浸得润泽,滑腻地几乎留不住指尖。

只好加重力度,几乎是掐握着他的腿根,方能按到伤处。晏钧眸光略略发暗,什么都没说,手下却越发缓慢使力。

两个人早就有过肌肤之亲,尝过甜头的人总会食髓知味,萧璟年纪小,先被他捏弄得受不住,哭腔带颤,“哥哥……”

他声音发腻,跪不住了向前倾去,赤裸的某处正抵在晏钧腰间,被冰凉的玉带顶了一下,惊得浑身哆嗦,像只受惊的小动物,在晏钧掌下绷紧了腰背。

晏钧总能被他在意想不到的地方打岔,刚冒头的情欲换作笑意,幸好萧璟瞧不见,他压低了声音,“陛下做什么?”

萧璟耳朵通红,羞愤欲死,这才发现自己脱成这样了,对方居然还衣冠楚楚,朝服一丝不乱,和平日议事上朝时没什么两样。

那是他的臣子,他的中书令,日日于御座之下秉政奏事,清正沉和的晏长策。

天子被这样的画面激得呼吸紊乱,厮磨着对方的脸颊,伸手去拨弄对方的玉带。

那位极人臣的象征,被天子伸指拨开带扣,滑落在椅面上,紧接着,就是精工细织的深紫朝服,他脱去晏钧的衣衫,像剥掉他至高无上的权柄。

是君恩,是诱引。

亲吻一刻不停,已经不知是谁先开始的,他跪在晏钧身上,垂下脸吮吻着对方的唇瓣,被身后的手指亵玩得连连呻吟。

“啊……啊啊……”

穴口湿黏一片,吞下性器的时候还是觉得很艰难,萧璟咬紧下唇,对方勃发的茎体顶进体内,烫,却又控制不住地坐下去,直到到性器全数吞进。

他连呼吸都滞住了,仰起脸竭力喘息,脆弱的咽喉却落入了旁人的齿间,晏钧似乎是打定主意不让他好过,唇齿游移着滑过他的肩头锁骨,落在微微硬起的乳尖上,只以齿尖轻轻碾磨,萧璟就难耐地抓紧了他的肩,哑着嗓子小声抽泣,

“呃呜……啊啊……”

萧璟几乎疑心晏钧是换了个方式来逼供,他去撬晏钧的唇齿,却被他衔住了指尖,恍惚间竟像是他自己在不知廉耻地抚摸乳尖,将它送进男人口中。

天子被逼得泪水滑落,他肿热的腿根和臀肉因着晏钧的顶弄而被拍击,每下都像是狠厉的抽打,可剧烈的快感翻涌而上,他早已分不清痛与快的边界,脑子里一片混沌,开口想呼痛,吐出的却只有甜腻的呻吟,

“啊啊……哈啊……长策……”

晏钧掐住他泪水湿透的下巴,萧璟被迫低下了脸,哽咽难言,眼尾是情欲熏染的湿红,性事为天子清明的眉眼蒙上一层淫靡。

他值得称道的心机,智谋,都在此刻化成一团浆糊,变得软弱又混乱。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不自觉地扭腰,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