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了Theo……”唐一臣不安地伸出手想要抓住点什么,上半身也随之扭动起来,祁尧松开了攥住他脚腕的手,转而握住他两只手腕,高高地举过头顶,不准他再动。

他们之间从未有过这么短暂的前戏,而且唐一臣习惯了关灯,屋里太亮了,就算他一直紧紧闭着眼睛都还是感觉害怕。现在他的手动不了,一条腿被祁尧用肩膀压在床上,后庭处祁尧已经塞进了两根手指,一直在向更深处探索。唐一臣挣扎着想要起身,腰向前弓起,脖子也跟着向后仰去。

而祁尧却在此刻突然咬住了唐一臣的喉结,尖锐的犬齿蹭过脖颈处薄薄的皮肤,唐一臣只觉得自己像彻底落入捕食者口中的猎物,可在这样的恐慌中,他竟然还感到了一点兴奋。

“祁尧……Theo……”唐一臣语无伦次地叫着,“慢一点……你慢一点……”

“我还什么都没做呢?要怎么慢?”

祁尧的语气听起来异常冷静,可他被唐一臣含在甬道中的手指却在某一点上暗暗发力。唐一臣的分身因为突如其来的刺激又胀大了些,体温似乎都升高了。

又酥又痒的刺激让唐一臣想要靠扭动身体来缓解,可他的身体又几乎是被固定住了,动也动不得,那种处在快感和痛苦边缘的感受像是在一点一点啃噬唐一臣整个人,当然也包括他的理智。

“Theo……”唐一臣在失神的边缘最后一次试着叫他,这次他得到了回应,祁尧在明亮的灯光下仔细看着唐一臣的脸,饶有兴致地问了句“怎么?”

“记得后面……”

唐一臣只接受后入,这是他的规矩。

他怎么能有这么多的规矩。

祁尧在听到这话时忍不住冷笑出声。

他松开桎梏着唐一臣的手,也抽出了后穴中的两根手指。突然的空虚让唐一臣更加不安,然而那不安并没有持续几秒,祁尧只用一只手就把他翻了过来,他捞起唐一臣的上半身,把他的手臂折起按在床上,摆成跪趴的姿势,胀起的龟头直接抵在唐一臣的后庭处,扶住唐一臣的腰,狠狠地插入进去。

祁尧没有戴套,少了一层隔阂,粗硬的分身比平日里更加滚烫。况且他刚才只用了两根手指,唐一臣才勉强适应下来,他却连一点准备时间都没有留,整根没入。唐一臣被他撞得尖叫出声,堪堪撑起的上半身摔落回床上,祁尧把人捞起来,更加用力地操干,一边抽插还一边问,“是这样的后面吗,唐先生?”

唐一臣没说话,只发出带着哭腔的叫声,祁尧又问,“我够守规矩吗,唐先生?”

祁尧刻意把“唐先生”三个字咬得很重,可唐一臣哪里还听得到他在说什么。

他整个人疼得快要失去知觉了,眼前一阵阵地发黑,耳朵中也只能听到两具身体大力撞击发出的啪啪声,按理说应该是痛苦到极致的体验,可他竟然还觉得爽。

他无法分辨那样的快感到底是来自于祁尧的动作,亦或是因为疼痛,但疼痛也是祁尧给予他的。他已经不属于自己了,不管是身体,还是灵魂,他是祁尧的猎物,完全是他的附属品,祁尧控制着他的一切感官,痛苦是他,快乐也是他。

……

那场难以言说的激烈性事不知持续了多久,唐一臣只记得自己被操射了好几次,到最后哭着求祁尧放过自己,那人才意犹未尽地停下来。

真他妈的疯了。

唐一臣累到连眼睛都不想睁开,隐约知道祁尧给自己清理过,把他抱进另外的房间,温柔地放在床上,紧接着又出去了。

他缓了一会儿,脑子里的齿轮才像是终于重新连接好,转动起来,下一秒他只觉得自己浑身疼得仿佛被从四层楼反复摔下去几百次,骨头缝都碎了似的。

到底是他妈的什么禽兽,自己就算是花钱找的MB也不能这样吧?唐一臣难得有点愤怒,只想把祁尧从家里丢出去。可当他好不容易挪回卧室时,却发现卧室里已然被收拾干净,床单都已经换过,刚刚刺眼的灯也被关了几盏,屋里恢复了自己习惯的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