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对闻鸣来说,这玩笑委实不太好受。
舒冉的龟头慢慢撑开窄小湿润的密口,仿佛刻意将这折磨与凌辱的时间延长一般,勃起的粗壮阴茎一点点地挺进去,即使有了水和药膏的润滑,这过程也显得格外漫长,内里的嫩肉一点点将这粗壮温柔地包裹起来,热情地紧紧含吮着,衬得闻鸣刚刚的反抗就像个笑话。
他脸色苍白而狰狞,忍了许久,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要操就赶紧操,别他妈墨迹。”
“鸣鸣,不要总是说脏话。”舒冉喘息着责备,重重一挺身,将自己全部送进去。
闻鸣忍不住闷哼一声,有些颤抖的尾音被舒冉敏锐地捕捉到,他兴奋地握紧闻鸣的腰,又用力地挺弄两下,几乎要把两个囊袋都塞进去,听见闻鸣喉咙里溢出来的呻吟,他停下来彬彬有礼地问:“这个力道合适吗?重一点还是轻一点?”
闻鸣眼神凶狠地咬住了唇,并不接话。
闻鸣不答话,舒冉也便耐心地等着,哪怕肉茎被湿软紧致的穴肉吸吮得几乎要射出来,他也只是忍着,非逼着闻鸣给他个回复来。
闻鸣却已经受不了。
肉棒粗涨,将他的后穴塞得满满当当,茎身无意识地蹭在挤在某处的敏感点上,却又并不抽动的难挨滋味,逼得他眼泪都出来了。
“你他妈……阳痿吗?”闻鸣忍不住开口,挑衅的声音里有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情欲,“有种操死我啊。”
舒冉笑了。
“求之不得。”他微笑着应了声,往日清冷的声线此刻也不免染上了愉悦的慵懒,然后重重地操弄起身下这副熟悉又陌生的躯体。
闻鸣猜舒冉私下里也许真的学习了很多资料,即使他不想承认,也不得不承认,舒冉真的很会操。
他时而重重地一挺身,囊袋拍打在臀上的声音清脆,将闻鸣泄露出的欢愉呻吟撞的支离破碎,时而又轻轻碾磨,将肉棒接触着每一处细嫩的穴肉,柱身一点点擦过敏感点,闻鸣的灵魂都为这极致的肉欲所震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