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来也挺好的,适当提高夫夫情趣嘛。
闻鸣想的出神,舒冉却有些坐立难安,长臂一伸将人拦腰抱过来,又捧着他的脸亲,下身的性器又硬又烫,抵在闻鸣肚子上,昭示了主人的难耐,“我能……进来吗?”
“可以。”闻鸣高贵冷艳地说完,又忍不住张牙舞爪地扑上去,用被假阳具操成一个小洞的屁股去蹭舒冉的鸡巴,浪的不成样。
许是最后那点雌伏于男人身下的别扭消失,又或者跟舒冉刨白心迹让他抛却了最后一点顾虑,闻鸣这次表现的格外热情。
亲密地搂着舒冉的脖子,他摆着腰,小穴不知魇足地吞咽着身下的滚烫物事,嘴上也不干净,哥哥爸爸乱叫着,好歹这次没有问候舒冉全家,而是用诸如“鸡巴好会操”之类的话,听起来更像是鼓励。
操得爽了还会夸舒冉一句“大鸡巴哥哥好棒,操死我了。”
半分脸面也不要,活生生把舒冉听的面红耳赤。
舒冉只射了一次,就不再折腾他了,这一夜格外漫长,但总算过去,抱去清理完外面天光已经大亮,房间里只有一扇小窗,熹微晨光从小窗探进来,今天是个大晴天。
“睡觉……好困……”怀里的闻鸣还在嘟囔,不知怎么感觉到舒冉想坐起来,硬是扒着他的肩膀不松开,偶然间清醒了一瞬,又道:“你放心,我不逃,不用给我打药。”
舒冉沉默,过了会才轻轻开口:“不打药,我去拿床被子,冷。”
“好。”闻鸣放心地昏睡过去。
醒来已经是傍晚了,舒冉先醒的,怀里闻鸣身体灼热滚烫,像是发烧了。
“鸣鸣,鸣鸣。”他推闻鸣肩膀,又用额头去碰他的额头,烫的厉害。
闻鸣被推了两下也没醒,不知嘟囔了什么又昏睡过去,英俊的脸上泛着红晕,看上去不知道比平常乖了多少,甚至有点可怜。
舒冉将温度计拿过来,哄着闻鸣量,中间又去找了退烧药。
三十九度二,高烧。
闻鸣拿着那盒退烧药在床边站了一会儿,还是将人送到了医院。
出来了(??? ? ???)越写闻鸣越觉得他是个纯种沙雕,怎么回事,明明一开始还是个渣攻来着(捂脸ps.上章一堆人问有没有这个朋友也就算了,为什么还有人说那个朋友是我?我有性生活吗?没有!大声逼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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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连日来心底那根弦绷得太紧,抑或是体质对舒冉的药还有些排斥反应,闻鸣烧的厉害,送到医院打了针,退烧了人也没醒过来。
医生说半夜可能会再烧起来,舒冉就在床边守着,一步也没离开。
半夜两三点闻鸣果然又烧起来了,他烧糊涂了,攥着舒冉的手不松开,嘴里不停地嘟囔:‘你别这样……我难受……’
舒冉心都要碎了,连忙叫护士过来,打过针后闻鸣终于安静了,也清醒了一点,费力撑着打架的眼皮,他看着床边面容同样憔悴的舒冉,忍不住叫他:“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