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像舔他的逼水一样,舌尖抵着敏感的上颚擦过又收回。谭霁的舌头被他卷住缠绕,秦阅航不知道怎么练的吻技,不会碰到牙齿但又能把谭霁口腔的每块肉吻的更湿,就连下面被他插着的肉穴也跟着难耐的出水。

秦阅航撤走时用手抹了下谭霁的嘴角:“好笨。”他又亲了谭霁一次,谭霁依然没学会反客为主。秦阅航用手指扯住谭霁追着他出来的舌头:“真变成吐舌头的小狗了。”

谭霁被这句话刺激激得突然高潮了。肉穴深处分泌的骚水浇在阴茎上,秦阅航没停也没管,忍着突然绞紧的内壁的阻碍继续撞。谭霁成了一眼清甜的井,砸一次就会有数不尽的甘甜水液沁出。

秦阅航的吻从侧脸流连到颈项,“好敏感,宝宝,我记得你拿玩具操自己的时候高潮没这么快啊,那些东西没有我好用,是不是?都扔了不要它们了好不好?”

汗和眼泪一齐顺着谭霁的脸颊滑下来,不知道为什么辣的他的皮肤很疼。秦阅航降了抽送的频率,性器故意撞在肉襞的敏感处,龟头很用力地顶住凸起位置碾压。他的手臂贴着谭霁的腹部,手掌却慢慢移到了肉阜上揉弄着阴蒂。

内外同时爱抚敏感点的感觉让谭霁想到那款情趣玩具。快两周前的那个早上,他就是这么坐在秦阅航对面被他操纵着无声的流了很多水。秦阅航显然也回忆起那天:“第一次的时候,我不知道你就是tang,但第二次确实是故意的。不过仔细想想,后来你躲到厨房去,是为了不让我看见吗?是不是还把裤子脱了自己摸了?”

谭霁说“没有”,秦阅航把阴蒂揪住了放在指尖扯,说他不信。“内裤湿的那么厉害,你怎么忍得住不碰自己的?我就让你两三天不许用假鸡巴你都要特意拍个视频反抗我。”

他们都像是在彼此心里失了信用。为了避免秦阅航翻更多旧账不好解释,谭霁只好主动吻上他。秦阅航把嘴闭的很紧,逼得谭霁没办法,伸出舌头一下下地舔秦阅航的嘴。

秦阅航笑笑,“说你是小狗还不承认,舌头伸出来勾引谁呢?”他把头移的离谭霁远些,不让谭霁很轻松地碰到他。阴蒂被搓的又开始充血,更加淫荡地突出,手指都快夹不住,滑的要命。屄也受了挑唆,夹着秦阅航的鸡巴不肯放它走,恨不得就让肉柱一直陷在湿热的穴腔里,把每寸内壁,每处肉褶都打上记号,变成鸡巴的形状才好。

谭霁很喜欢的那双眼睛里映出他茫然而渴求的脸,秦阅航掐着他的腿根,逼他把腿分的更开,整口逼成了什么专属于秦阅航的玩具,被插的一直在溅水,落在彼此的身体上。秦阅航的嗓音又变得很哑,却带着几分威严和施压:“宝宝,叫我。”

谭霁咬了咬嘴唇,被身下变了节奏的顶弄引上新一轮的快感巅峰:“叫、叫什么?”

他不合时宜地灵光乍现:“老婆?”

谭霁占完便宜还没高兴两秒,秦阅航突然答应他“可以”,随之而来的操弄每次都专门针对深处无助的子宫。龟头砸的整个宫腔都收紧,直到把头部顶进去卡住宫口秦阅航才又说话,不顾谭霁已经被过分凌厉甚至疼痛的感觉顶到高潮。

“谁家老公被老婆操成这样,老公,你的逼一直吸我,是要吃什么,精液吗?”

谭霁上身伏在床面上,眼泪浸湿了床单。秦阅航把他扯起来让他半坐在自己怀里:“老公,你看,特意换的整张床单都成你的尿垫了,真浪费。”

谭霁的阴茎被操的一直乱晃,秦阅航用手捉住,和在浴室里一样急速地撸动。谭霁几次绷直大腿想逃跑,秦阅航却还有余力掐住他的腰强迫他坐在阴茎上摇晃。谭霁去扒扯秦阅航快要陷进自己皮肉里的手指:“不要了,不要了...我错了,哥哥...”

秦阅航答应说“好”,终于不再忍耐,重新撞进宫腔中射精。狭小而格外温暖的子宫被微热的体液填满,宫颈处的环口破败着无法合拢,可怜兮兮地吐着淫水和精液。

谭霁依然不习惯这种被射精的感觉。精液很多,更粘稠,似乎重量也更重,让每处被浸淫的穴肉都变得潮热而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