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清淡,是田间山野的清澈舒爽,而现在它成了催情或者煽情的酒,从谭霁的鼻腔灌入,令他窒息,喘不过一口完整的气。
他把头偏开,让鼻息间充斥布料里散发的气味。视频里秦阅航在动,手臂撑在镜头两侧,像他们用传统的体位做爱时的动作,秦阅航伏在谭霁身上,不会压到他,只有下体连得紧密。谭霁能看到很清晰的胸肌,腹肌看不到,因为秦阅航会掐着他的脸逼他只看自己的眼睛。而因为要摆胯和沉腰,手臂也要随之变换位置,块块肌肉隆起又变形。
谭霁听着视频里秦阅航的低喘,竭力挤压腿间过分蓬松的抱枕。他两条腿夹着,睡裤摩擦粗糙的织物,抱枕的尖角戳着穴口。谭霁胡乱地蹭,让绵软的枕头隔着层层布料去碰阴蒂,反复几次胡乱蹭动后终于找对了位置,抱枕的一条棱隔着内裤和逼缝接吻,尖角把阴蒂撞得东倒西歪。
更深处还有很多的穴肉发着骚,想含住什么东西,因为得不到满足,穴里的软肉开始恬不知耻地发痒,深处的水液缓慢细腻地流淌着。
习惯了强烈刺激后,这样的隔靴搔痒对谭霁来说作用甚微。秦阅航却像故意吊他一样,没和枕头互动五分钟便站起来,他推开房门,画面暂时变黑,谭霁只好幻想秦阅航回家了,正伏在他身上,鸡巴操的又凶又重,一只手伸进衣服里揪他的乳头,还要亲他,口水泪水一起飞出来,漫延横流。
再次出现视频画面时,秦阅航站在谭霁卧室的衣柜旁,拉开抽屉抽了条内裤出来,他把内裤套在龟头上,单手包着柱身撸动,他喘的比任何一段发在新乐园的视频都要色情,比平时的说话声音还低,呼吸是勾连黏腻的粗哑,他低低说了声“老婆,要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