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到了给盛景炎换药检查的时间,江惊蛰手中拿着病历本,随着他的动作靠在墙面上,淡淡的开口。

后悔。

有后悔吗。

他干涩的开口:“我不懂。”

傅京礼抚摸着自已酸涩的心口,那种心口像是被人用刀剑戳开一般,划开了千万个密密麻麻的伤口。

那种细密的疼痛感,不是猛然呼啸而来的,像是有数万只蚂蚁钻进心口啃噬。

他不懂。

江惊蛰捏了下有些疲惫的眼睛,“对,你一向不懂这种感情,那你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