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白的餐碟上,还有几粒喷到了他的领带上。

晏双:“……”他说他不是故意的,秦羽白能相信吗?

“几岁了,吃饭还到处洒,”秦羽白倒是很淡定的样子,抽了西服里的手帕擦了擦领带,又斜睨了晏双一眼,“我就不会嫌你。”

晏双忍不住道:“那是因为你本来就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