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肉都绷紧了。

纪文嵩好整以暇地欣赏这一副少年偷尝禁果般的画面,似笑非笑道:“我当你是在办什么大事,连你母亲的忌日都忘得一干二净。”

纪遥敏锐地感觉到怀里正在发抖的人震了震。

房间里的最后一丝热度也消失不见了。

“我没忘,”纪遥冷淡道,“晚上7点,今年的晚宴设在萧家。”

纪文嵩点了点头,“不错,往年你总是不知道野到哪去,我也懒得管你,不过既然你现在有心要改好,我也不能不给你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