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吴老爷心想,这要换一个不明白的,只怕真会以为婆子一次次过来问闲事真是为了晚饭在哪里吃摆什么菜呢,也就是他能明白这些女人的想法,就像愿意从来都是反着说,在床上高兴也只会红着脸扭头,什么都让人用猜的。
吴老爷有心把这次人情给吴夫人,当下吩咐道:“重重的打!”
打板子的两个人也认出了那婆子是吴夫人的,这县官不如现管。贤二爷要当家少说也要十年后,可现在当家的是吴夫人!要是让她知道他们在打板子时放水,只怕这板子回头要打到他们自己身上了!这样一想,两个人早就抡圆了胳膊使足了劲打下去。
敬贤只觉得这板子越打越痛了,可是他已经痛得喊不出来了,干张着嘴巴哑哑的叫。
吴夫人急步冲进来时,敬贤只觉得看到了救星,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喊道:“娘!娘我痛啊!”
吴夫人眼圈当时就红了,含着泪跪在吴老爷面前,说道:“老爷消消气,这孩子还是要慢慢教的,要是打坏了可就晚了!”
吴老爷看着吴夫人泪珠扑簌簌往下掉,顿时安心不已,这心疼不像假装的,更加起劲的扮黑脸:“有道是慈母多败儿!这孩子不打怎么能成器?你这样惯着他是害了他!”
吴夫人连泪都顾不上擦,哭得是如一枝梨花春带雨,说不出的可怜娇嫩。吴老爷心中一荡,他已有一两年没有好好看过吴夫人了,没想到这生过三个孩子的老婆还能有这份风情,怪不得人说熟到烂的桃子才香甜呢。
吴夫人只顾着自己哭,结巴道:“他、他以前没娘教,现如今跟了我,自然由我来教他,爷这时骂他,我却不认!”
吴老爷长叹一声,上前一步将吴夫人扶起来,凑近她软声道:“我又怎么能不知道你的心?”说着再叹一声,可这手却跟粘在吴夫人胳膊上似的不放。
吴夫人成日里养尊处优,养得一身肌肤羊脂般滑腻嫩白,吴老爷握着那半截胳膊,觉得像握住乳狗的肚子般温热软嫩,这眼睛就不老实了,眯细了上下打量吴夫人的脸庞,露出一小截的脖子,觉得真是哪看哪好,那坠着小耳环晃荡的耳垂,嫩软红透,这要是嘬到嘴里咬上一咬必是一件快事!
吴夫人生是让吴老爷给看怕了,像个大姑娘似的猛得抽回手躲到一旁。
吴老爷满腹的火气早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大度的说:“算了,既然你娘给你求了情,我也就饶了你这一遭。回去要加倍跟着先生用心念书!不然这板子还照打!”
吴夫人连忙接话道:“好了!好了!老爷都发话了,快上来几个人扶着二爷回去歇着!赶紧上药!”
上来几个仆妇架起板凳上的敬贤拖着就出了院子门,吴夫人看着他们离开才长出一口气,回头正想再埋怨吴老爷两句却正对上他细眯缝淫|笑的打量着她,顿时一肚子话都吓回去了,低头匆匆蹲了个礼就走了。
吴老爷得意的全身的骨头都轻了二两,这儿子也能教好了,夫人也认命了,家宅安宁才是男人的本事呢!一边得意,一边又想起吴夫人那裹在衣裳底下肥白柔腻的身子,他馋虫般咽了口口水,嘿嘿笑着回到书房,盘算着今天晚上到吴夫人那里去歇,这时日久了不相处,倒显得新鲜了不少,大姑娘小媳妇,各有各的妙。
第 9 章
敬贤让仆妇架回屋子趴到炕上,一屋子人忙乱着剥了他的衣裳裤子,拿来黑糊糊的膏药给他涂上,当刺辣的膏药糊到敬贤后臀的伤处时,本来昏沉沉的他立刻暴发出凄厉的惨叫,可是一屋子的仆妇丫头忙得团团转,倒真没有把他的惨叫放在心上,敬贤早被打到半昏,迷糊中大肆叫起来。吴夫人走到外间时被这惨叫搞得十分不快,她本来也只是来走个过场而已,于是只站在卧室外面向里张望,叫来仆妇状如关切的问了两句,又交待她们要好好伺候敬贤,这才掩面叹息道:“……唉,儿子也大了,我也不好进去瞧,他又伤在那种地方。你们多用点心。”说完就走了,回到正屋里掩上门,吴夫人痛痛快快的笑了一场。
当天夜里吴老爷天不黑就钻进了吴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