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听他笑本要恼，抡起小拳头正捶他，见他又撑着额嚷晕，又心疼，连忙倒了茶给他喝，又帮他揉着太阳穴，一边揉一边小声埋怨，段老爷被她小声嘀咕念得头痛，一把将她拽怀里把脑袋夹在腋下，闷得段夫人张着两只手挣扎，半晌放开她，段老爷得意笑道：“还念不念了？”

段夫人咬着嘴唇委屈巴巴的瞪着段老爷，像只被抢了食的小狗，段老爷被她逗笑，又去搂，段夫人见青天白日的这样臊了脸，推开他摔帘子出去了。

段夫人出屋子后先去把守着大儿子的院子看管小杨姨奶|奶的婆子叫来问话，听说她在昨天婚礼时还醒过来一回，还要去给新奶|奶道福，不由得拍桌大骂道：“她算是个什么东西？轮得到她去道喜道福？”段夫人自己为难新媳妇是一回事，那是她这个当婆婆应该做的。可要让老太太给的小杨姨奶|奶去给她选的媳妇难堪，她可头一个不愿意！

婆子陪着骂了一通，又说昨天灌了药后这人就睡到了现在。

段夫人掩着口小声问：“……还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