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抹这种书签似的小牌跟那些东西完全不一样,牌面上是一句句好像诗似的句子,又各有什么吉祥意思,听段浩方讲得头头是道,好像这里面还有许多讲究。听得吴二姐是头晕脑胀,见张妈妈和红花上手很快,就说反正日后有她们在,她倒常常躲得远远的。
段浩方捉住她拢到怀里又是哈痒痒肉又是上下其手,半真半假的吃豆腐。二姐被他逗得笑得浑身无力,弱兮兮架着他的两只大手求饶。
段浩方说:“这些本事你学起来没有坏处。”然后叹气,认真道:“回头老太太那边必定会找你过去,一开始一定会给你一些苦头吃。你学好了这一手,陪着老太太打几次牌,输得让她开心,她自然会对你好一些。”吴二姐这才明白段浩方为什么教她和张妈妈几个玩牌,原来他是要担心这个。
段浩方又给了二姐一个匣子,里面是满满一匣子的亮闪闪新打的小银锞子,二姐看了看,觉得怎么着也有个二十几两,这可不算少啊。
段浩方说:“临出来前爹给了我一些钱,这几日咱们住在这里也没用多少。索性都拿到银匠那里,掺了点东西打了这么一匣子。回头老太太叫你过去,带着这个既不显眼又漂亮有趣。你尽管输,回头我都给你补上!”吴二姐放下匣子起来端端正正给段浩方蹲了个大礼,笑道:“那奴家就谢二爷的赏了!”
段浩方大笑着抓过来:“你个小东西又使坏!”
吴二姐笑着闪开,两人在里屋扑来捉去。张妈妈和红花守在外屋,见拢着帘子的里屋热热闹闹的,都掩着嘴笑。
张妈妈叹气:“二姐过得这样好,夫人总该能放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