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按住她腰身,却没推开。

“怎么这么小心眼,我就亲他一下,还没做别的什么呢。”宣华在他怀里蹭动,调侃道:“以后我要幸了别人,你是不是得把自己醋死,能躲我多远躲多远。”

“没有。”陆恒语气平平,嘴上说没有,身体却诚实将她推开。

推得不重,宣华站稳嗤笑:“没有一点肚量,做男宠都不合格,别提做驸马!”

大宣公主素来风流,宣华有几个姑姑更是其中翘楚,婚后照旧蓄养男宠,更甚至,有家世不显、性情怯懦的驸马被逼着与男宠一同伺候公主。

她挪揄他:“我有几个姑父,都是在床榻上和男宠一起伺候我姑姑。要你这样,你是不是得气到跳河,以保全你清高的脸面?”

“别人是别人,我是我。”陆恒醉了酒,不甘示弱。

宣华接话嘲讽:“哦,你那二两肉就比别人的金贵些,公主的穴儿都得为你专属。心这么大,谁给你的脸啊?”

陆恒心中羞恼,冷冷驳道:“公主金枝玉叶,要什么样的男子没有,何必缠着我一个小小庶子不放,不嫌丢了身份?”

“您若想玩,大把的男子愿意陪您,我陆恒没兴趣,不奉陪!”

果真是醉了,脾气都上来了,一口一个“您”,客气疏离得好像没睡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