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柄。
作为男宠,若被公主看中,可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将来功名利禄要什么没有。偏陆恒,没有一点自知之明,非要拿着书经特立独行。
白日里学曲练舞已经很累了,陆恒还要熬夜苦读,惹得同屋的几个人频频奚落他:
“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白瞎了双好眼,白长了张好脸!”
“与其想着中状元,还不如想着怎么把公主伺候舒坦!”
……
陆恒不惊不恼,怕打扰旁人休息,每天夜里出门在廊下读书,直到月上中天。
这夜,他如常轻手轻脚回到房中。四五十个男宠,公主给了几个院子,一个房间睡六个少年,床挨床,铺挨铺。陆恒睡在最里边阴暗的位置。
静谧的夜色,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格照进屋里。陆恒忽然听到一声轻微的喘息,循声望去,他旁边的少年嘴唇轻咬,握着身下硬物五指耸动。
十四五岁的年纪,都是半大小子,洗澡撒尿开始知道比阳物大小。
宣华请人教的那些也不是什么正经东西,曲学的淫词艳曲,舞练的勾魂艳舞,逼得一众少年被迫早熟,对情欲之事心痒难耐。
自渎发泄不是什么大事,只这少年弄得动静大了些吧。
陆恒上床躺下,侧过身去,努力忽略。
那少年欲到酣处,愈发激动,“公主……唔、嗯……公主……”竟是溢出了呻吟。
陆恒用被子蒙头,不想听这淫靡之声。
高傲冷艳的长公主,知道后院这么多少年肖想她吗?甚至想着她自渎、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