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恒脸上闪过难堪、落寞、屈辱等神色。

他早知道宣华拿他当个玩意儿,却没想她这么轻易就将他送给别人!

金城夫人见陆恒失落,乘胜追击地哄诱:“好孩子,听说你一心想读书科考,你若把我伺候好了,我从宣华那儿把你要过来,允你参加明年的春闱,我还会请名师指点于你。”

说着拉起陆恒的手,往自己胸上摸。

陆恒如被蝎子蛰到,手一下背在身后,严词拒绝:“陆恒不想委身任何女子,还请夫人放过!”

“不是放不放过的问题。”金城夫人不恼,瞥过旁边案上的一鼎香炉,里头一段合欢香料袅袅燃烧,满室香软甜腻。

她笑道:“恐怕待会你就支撑不住,求着我上你……满足你。”

陆恒有些绝望。他不知道女子竟还有这些弯弯绕绕。

起初闻见气味浓郁,以为是室内熏香,却不想是作催情之效。

他确实身体发热,口渴难耐,一股沸腾热血猛烈往下腹冲,阳物隐约有苏醒的趋势。

强忍着不要勃起,那根还是昂起头来。

金城夫人盯着陆恒胯下的鼓囊,喜不自胜,“恒郎,你还是第一次吧,夫人今晚好好教教你怎么做男人,保证你爽到升天,欲罢不能!”

陆恒掐破手心,强逼自己清醒。

可他身体越来越酥软无力,倚门倒下,金城夫人上前按住了他,开始撕扯他的衣衫。

身下胀痛难忍,心中失意极点,有一瞬间,陆恒自暴自弃地想,要不算了吧。从与不从,贞洁与否,根本没有人在乎。

想到宣华冷艳的脸,他又不服、不甘。

金城夫人乌发泄了满身,头上一根金簪摇摇欲坠,陆恒伸手拔下,蓄力推开金城,挽袖在小臂猛地一划。

尖尖的簪头刺穿皮肉,鲜血汩汩流出,沿着手腕指尖“啪嗒”往下滴。

陆恒手握金簪,强作淡然:“陆恒不愿以色侍人,还请夫人放过。若夫人执意,那陆恒只好毁了这张脸!”

他将簪尖又抵在颊边。

0009 这么硬,还不让碰

金城夫人只想云雨纾解一番,不愿在公主府惹起事端。见陆恒倔强如此,只好作罢,“那行吧,我就把你留给你们家公主宠幸吧!”

金城唤蒹葭开门,将陆恒拖了出去。

陆恒浑身滚烫,面带欲色,蒹葭自是知道他中了催情迷香,加上他手臂受伤,蒹葭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命人先去禀报公主。

宣华晚上喝了些酒,已经歇下,被扰清梦极为恼火,叫人拖来陆恒一顿好打,足足抽了他二三十鞭子。

白露传达公主命令:陆恒身为男宠,拉不下脸面,放不下身段,违背主子指令,不肯认真待客,反而威胁客人,理应受此重罚。

陆恒欲火焚身,衣上沾血,又遭一顿鞭打,伏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溶溶月光倾下,照见他苍白的脸,嫣红的唇,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秀雅轮廓,有种凌乱而破碎的美。

蒹葭不禁惋惜规劝:“陆公子跟公主认个错,服个软,也能少受些皮肉之苦。”

“我……没错……”陆恒坚定,紧咬下唇,唇上一痕失血的青。

蒹葭叹气。

房中传来宣华的一声嗤笑:“这么坚贞不屈?”

片刻陆恒被带到公主跟前。

宣华斜倚在榻上,一身轻薄寝衣掩不住她风流婀娜的好身段。

陆恒低头,不敢看她。

胯下阳物肿得高高,他以袖遮挡。

宣华瞥见,不知在想着什么,良久才问:“既然这样难受,为什么不从了她?”

她指的是金城夫人,两人心知肚明。

陆恒回得言简意赅:“不想、不愿以色侍人。”

“那如果是我呢?”宣华又问,她赤足下地,搭上陆恒的肩膀,直白地道:“你也不让我上吗?”

陆恒明白,宣华说的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