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到底有些怜她,回房取出两个缎子递给她道:“你做两个裙子过年穿。”回到房里依旧把箱子又锁上。 慕菲看她这样小心,又好气又好笑,丢下笔道:“我还在屋里呢。再说了,娘都认错了,必不会再做那样的事。” 真真冷笑道:“几块腊肉几个咸鸭能值几何?还要搬到眼皮底下锁起。” 王慕菲揉太阳,好半日才道:“我爹娘天性如此,何况从耳房搬到厢房罢了,什么了不起的大事?你还记着这个?” 真真道:“且看着罢。”忽然伤心起来,坐在窗边苦笑,“公公婆婆搬来才几日,我两个就口角,难怪我姐姐说人家媳妇不好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