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必是上了老胡的当了,再看看。”扒到窗边目不转睛。
王慕菲看看那柱上绑着的两个佳人半死不活,倒有几分怜她。想必昨日没有卖出去,还捆在那里。可惜姚滴珠不如真真心地好,若是真真瞧见,必叫人去救出她两个的。想到真真,王慕菲又觉得心里有些空,恨恨地看了一眼老子的背影,掉头下楼。
滴珠冲楼上翻了一个白眼道:“怎么回事?”
王慕菲拉她到书房去,姚滴珠忙吩咐小桃红:“在胡梯处守着,莫叫老太爷跌跤。”又叫清风明月站在东西里间门口,道:“丢了什么,小心你们的皮。”
王慕菲心里有些恼,道:“能丢什么?”
姚滴珠冷笑道:“十来个衣箱。”甩了手自家走到书房去。老太爷在阁楼上听见,气的喘气,偏又不好发作得,咬牙切齿将来必要叫儿子好好收拾这个贱人。
王慕菲掩了书房的门,道:“早上胡子墨早饭都不吃,匆匆走了,我爹跟着他,却不是家去,是去了陈文才家,然后就抬了几箱银子,想是要借给贾员外。这个胡子墨行事,极是古怪,挡着不叫我们借钱,巴巴的跑去合那姓陈的说?”
姚滴珠冷笑道:“这个胡子墨的名声儿如何?从前是做什么的?”
王慕菲红着脸,结结巴巴说不上来,姚滴珠笑道:“你不说,我瞧他那天生一副哈巴样儿,也看得出来,是叫人取乐地蔑片罢。还有那群常合你爹娘来往的人,你使个人去打听,最近常到哪家去。我猜必是胡子墨合那姓贾的是同伙,合伙骗人地。晓得你爹手里扣不出银子来,所以转去寻那姓陈的畜生。”
王慕菲摇头道:“我爹合他十几年地朋友,看爹爹方才恼地那样,想是有别的缘故,咱们慢慢再瞧罢。”
姚滴珠本来熄了从中取利地心思,此时心里又活动起来,回到卧房吩咐清风到后门守着,看贾家出入的都有哪些人。却说天色将晚,老太爷才从阁楼上下来脸色也不大好,姚滴珠叫个媳妇子扶他回房去,她自家爬上阁楼看一回,看不出什么来,也罢了。晚上点上灯,两口子照便要做点什么,事完正是渴睡,突然听见后院里有动静,王慕菲忙披衣起来,看见一团黑影滚到阶下,用他魂牵梦绕的声音说:“秋名,秋洼一名。”
王慕菲忙要开门,姚滴珠拦道:“小心些。”王慕菲道:“无妨,是白日捆在柱子上的那个妇人,你去叫人来,我们把她捉住,问个真切不好?”
姚滴珠忙道:“使不得。莫叫人晓得才好。我开门,你取门拴敲晕她。”
王慕菲取下门拴,等娘子开了门。走到媚娘跟前,想起她那对比香瓜还大的胸。哪里舍得拿棍子敲她,伸出双手扶着美娇娘回房,姚滴珠哼了一声,取灯引着到前边一间只摆着几样家俱的南房,看着王慕菲把那妇人放倒在榻上。丢过一团粗麻绳。王慕菲硬着头皮把她捆在榻上,问她:“你胆子不小,敢翻墙私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