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语气轻柔,但动作却毫不留情:“看看这个姿势能不能让沈总也爽的像个被操烂的妓女。”

应晏抓着他头发的力道很重,沈知遇觉得痛,可他现在需要这样的痛,痛能让他的欢愉少一点。

如果可以的话。

但事实却并非如此。应晏像是打开了他身体的某个开关,跪立后入的姿势让他比正位还要难耐,他顾不得头发还在应晏的手中想逃,却被应晏更狠的抓回来:

“跑什么?嗯?不是你主动爬上我的床,说随便我玩的吗?”

应晏粗重着呼吸说:“我还没玩够呢。”

酸麻感比之前还要强烈,那感觉顺着后穴的位置爬至嵴髓,顺着血液一点点的在蔓延至他的后脑,沈知遇有即将失去对这具身体支配权的危机感,他抓住应晏把在自己腰侧的手腕:

“应总……今,今天放了……放了我吧……”

“放松。”应晏重重的操弄他:“好不容易让沈总爽一次,沈总怎么能这么不知好歹呢,今天我一定让沈总爽死。”

话音落下,应晏全根抽出再尽根没入,沈知遇失控的叫出来却被应晏捂住了口鼻,空气被阻断,前列腺被凶狠的撞击着,积攒的欢愉在这一刻迸发而出,沈知遇全身痉挛到眼前发黑。

应晏松开了他,看着沈知遇全身没有一丝力气的跌落在床铺,身体没有规律的瑟缩着,他的征服欲与施虐欲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但这还不够,他还没有满足。

扯着沈知遇的身体让他再一次跪立起来,他软的撑不住应晏便将他抵在了墙边,把着他的腰又一次进入的时候才发现沈知遇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射了。

这是他第一次在自己身下射出来,没有用手,直接被操射了出来。

应晏摸着那一把粘腻抚上了他的脸,让沈知遇清晰的闻到属于他自己的味道。

“沈总,不管你多么不情愿,你就是爽了,被我操屁眼操射了出来。”应晏笑着咬他:“你说你是不是天生就该被人操的?”

应晏又一次进入了他,这样近乎禁锢的姿势让沈知遇无处可逃,身前是墙壁,身后是应晏,他没有力气跌坐下去的时候只会让应晏在他身体内进到更深。

沈知遇额头抵着墙壁,忍受着身后一次次的顶撞,眼泪也不知在何时被撞了出来。

怎么会变成这样,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太狼狈,太难堪,也太难看了。

沈知遇有半个月没见应晏。

他倒是也没说谎,公司的事情让他忙得不可开交,会议不断,应酬不减,每个酒局都宾客尽欢,酒自然也喝了不少,公关部安排了给他专门挡酒的人,但他都没让,敬过来的酒他都喝了,只有这样晚上回到家或者躺在酒店床上的时候那天晚上的事情才不至于被他想起来。

陈南东的团队进度比想象中要快,不到两个月的时间,雏形已现,当陈南东胡子拉碴却兴高采烈闯进沈知遇办公室的时候,沈知遇便知道事情正在往自己预想的那条路走,且越走越快。

应晏不会想到,他花了2亿买了卫康,但陈南东的手里还有一个卫康2.0.

沈知遇就是要用这个2.0来和应晏打擂台。

和应晏越长时间不见面,沈知遇那根弦就绷得越紧,像是悬在脖颈上的一把刀,随时都有可能砍下来,最近几天手机每一次响起沈知遇都要心尖一颤。

他害怕是应晏让他赴约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