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总想过有一天会撅在这里给另一个男人上吗?”

床上的浑话,恶趣味,大部分的男人都有。

“……没有。”沈知遇的声音闷在床褥里。

“我想过。”应晏停止了磨蹭的动作,龟头抵住了那朵粉色:“从见到沈总的第一眼,我就在想该用什么样的姿势操你了”

语毕,鸡巴又一次撞了进去。比第一次进去的时候还要大力,沈知遇猝不及防,疼的叫出了声,他开始撑不住自己的身体,眼看着就要被撞趴在床上,但下一秒却被应晏抓着头发强行扯了回来。

后背贴上胸膛。沈知遇痛苦的闭上眼,用急促的喘息缓解疼痛。

但应晏很快看出了他的企图,哼笑一声,在全根没入的同时用手扼住他的脖颈,被迫高高抬起头颅,连呼吸都不给他顺畅,附耳道:“疼吗?”

沈知遇说不出话。

“我给过你机会的。”应晏稍稍抽出来一些,又猛地顶进去:“是你自己要疼的,那就怪不得我了。”

说着便将沈知遇推趴在床上,一手按着他的脖颈让他移动不了分毫,一手箍着他的腰大开大合的操弄,每一次都是整根拔出,再全部没入。每一次都让沈知遇觉得这是他在世上的最后一秒。

可疼痛又让他保持绝对的清醒。

他还活着,也不会死。不仅如此他还在被一个男人进入。他被撞的看不清周遭,可却奇怪的,他却很清楚的看到了玻璃窗上的倒影,应晏站在他的身后把他像狗一样的操。

他怎么会走到这一步。

他也只能走到这一步。

沈知遇应该要闭上眼睛的,闭上眼睛就看不到自己的狼狈,就可以自欺欺人,可他犹如自虐一般的不扩张不闭眼,疼着看着要让自己的身体和眼睛都记住这一刻。

屈辱的,羞耻的,狼狈且毫无尊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