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夜宁:“...等一下?”

卫南星小跑着走了,背后露出了明烨的脸。

明烨说:“下次记得选我。”

顾夜宁:不是,为什么这群人这么笃定自己选的是卫南星?vcr里不是没显示出来吗?

他把满腹无语咽下去,冲明烨比了个加油的手势。

恰好管风弦站在顾夜宁旁边,似乎是看出了顾夜宁的困惑,凑近了他提醒说:“vcr里放了。”

顾夜宁:“放了?放什么?放了我选的是谁?”

管风弦有点同情地点了点头:“谢逅和卫南星同票,所以选了卫南星的你和选了谢逅的石琛被分别放出来了,其他人的选择倒是没放。”

行吧。

现在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反正成团夜之后粉丝爱怎么大打出手互相拉踩,都不关顾夜宁的事。他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

他左右两侧的耳洞一共八个,准确划分起来,是分别在耳垂、耳轮、耳骨和耳廓上各有两个,记得当初打耳洞的时候,左耳耳廓的那个痛得厉害,反复化脓,长好也花了点时间,现在它们都镶嵌了闪闪发亮的银耳环。

顾夜宁刚才佩戴的时候,黎昼还在旁边观察了一会儿。

“所以这些耳环内径不一样吗?”黎昼问,上手摸了好几下。

“耳廓是12mm,耳垂10mm的,耳骨和耳轮都是8mm。”

黎昼听不懂,但黎昼觉得很厉害。

“等赛后我再去打两个。”顾夜宁说。

黎昼听不懂,但黎昼代替感觉到了疼。

管风弦突然问:“你耳朵怎么了?”

顾夜宁不明所以,跟随管风弦的手指示意又摸了一下左耳,这次好像察觉到了问题,疼痛感逐渐变得明显,他收回手借着灯光看了两眼,发现指腹上残留着红色的痕迹,微微湿润。

是血,虽然已经干涸了许多。

“怎么回事?”管风弦开始摸口袋寻找纸巾。

顾夜宁迟钝地回忆起,自己刚才在换衣服的时候比较急,舞台内搭的布料的确一不小心剐蹭到了自己的耳朵,稍有一分凝滞感。

但因为忙碌紧急,加上有一阵子没戴耳饰,一时忘记了,他稍微用了点力气把衣服拽了下去。

“可能刚才拽到了。”顾夜宁说,“很严重吗?”

“你耳朵下边有血,我不确定。”管风弦说。

他用纸巾小心翼翼帮顾夜宁擦拭了一下,但距离刚才脱衣服的时间已经有些时候了,擦拭了几下,作用不大,反而让顾夜宁后知后觉地感觉到了更进一步的疼痛。

并不细微,甚至在意识到之后,逐渐变成了令人忍不住皱眉的程度。

但这种痛意于他而言不足为奇,甚至在那种疼痛的刺激下,身体微微震颤,提前体验到了几分兴奋。

其实顾夜宁刚才在舞台上表演过主题曲之后,混杂了前世复杂情绪的紧张混乱,似乎已经消散了大半,不用去确认画面,他也敢肯定,自己刚才在镜头里笑得很好看。

在决赛舞台这样关键的时候,逐渐开始享受舞台,是件好事。

顾夜宁低头看了一眼,发现自己敞开的外套内里,白色的内搭上也沾了血迹,星星点点的红,不算特别多,但是外套没有扣子,是敞开的,静立状态下都不能保证完全遮住,更别提在舞台上激烈舞蹈的时候了。

“现在怎么办?要换其他衣服吗?”管风弦问。

顾夜宁摇了摇头。

长袖外套倒还好,自己的外套一半是无袖,只能搭配背心款的内搭。

幸亏第一个上台的是《冷雪》组,顾夜宁临时找来了酒精棉片,稍微处理了一下自己耳朵上的痕迹,然后拿掉了最下边扯破的那个耳环。

幸亏刚才换衣服的时候,顾夜宁没有用力到直接把耳环带下来,导致整个耳洞被全部扯开,但从流血状况来看,比赛结束后去医院看看,应当会比较保险。

因为在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