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黎昼在灯光明灭之下担心的眼睛,又勉强补充了一句,“感觉自己像是颅内骨折了,一阵一阵的,电钻在用力钻我的脑袋,痛的站不住。”
黎昼低声说:“好多人状况都不太好...夜宁哥也是。”
管风弦四处看了看,没看到顾夜宁:“他人呢?”
黎昼说:“夜宁哥不吃饭,也不要我给的药,说空腹吃胃更疼...”他话说到一半情绪有些低落,“大家熬到现在都好累啊。”
管风弦轻轻拍了一下黎昼的肩膀。
顾夜宁的状况的确也不好。刚才一支舞跳下来,汗流如浆,吃力地喘着气的模样,宛如蒙尘破旧的风箱,周围的人都忍不住伸手扶了两把,生怕他原地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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