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霍弋:“我没有恐高症,但我还是有点怕,掉下去我一定会死。”
顾夜宁宠溺地说:“不会的,别乱想...你害怕就紧紧抓紧我,没关系的。”
霍弋:“但是我脚下在悬空,所以还是有种...”
顾夜宁又安慰他:“不用担心,虽然会有很强烈的失重感,但是我们毕竟是被老老实实地固定在座位上的不是吗?所以哪怕脚下悬空,但还是安全感拉满了。”
他示意霍弋去看另外一侧的谢逅,但霍弋哪敢,只愿意紧紧贴着椅背,露出一副虽生犹死,即将壮烈牺牲的姿态来。
顾夜宁捏了捏霍弋的手,再去看谢逅,注意到对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像是在转移注意力。看起来谢逅还是有些害怕的,虽然和自己交握的那只手并不颤抖,表情也没什么太大的变化
下一瞬,极速下降如期而至,不带任何预兆。
失重感令人不适,对于顾夜宁来说,大概还有些隐约的爽感混在其中,心脏似乎已经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但是这种一上一下,循环往复的失重感,大部分人都还是下意识地紧绷了起来。
霍弋不用说,谢逅捏着他的那只手,也逐渐加重了力气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即使在这个时候,谢逅也有在努力克制,至少顾夜宁没感觉到对方把自己弄疼了,不像刚才齐继那样因为过于恐惧,所以不管不顾。
固定着的摄像机还在拍摄,顾夜宁竭力控制住自己的表情,紧紧闭着嘴,绷紧了自己的脸皮:此时他不敢确定自己到底有没有表情扭曲,但最好不要,他的形象真的很重要。
待跳楼机最恐怖的那一次过去后,顾夜宁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好像他们还有任务要完成
《极乐鸟》的歌词还没背!!!
他趁着跳楼机再次开始上升的瞬间扭头试图和谢逅说法,但声音淹没在耳畔疾走的风声里,“呼呼”作响,还有不知道谁,好像被跳楼机吓哭了,隐隐约约的哭声传到耳边,顾夜宁又忍不住想去看一眼。
当然他是看不到的。
况且背歌词最重要,既然队友们靠不住,那还是要靠自己。
反正也不是一次两次了,鬼屋和过山车,另外四个人都完全没有发挥用处。
这次!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