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另一只手也抚了上来。

像是抚摸心爱的宠物,缓慢而轻柔,指腹暧昧地在软肉处打转。

然后,猛地抽出了玉势!

“唔!”

连内脏都错觉要被磨烂,热汗渗进眼里,我想要蜷身子,才发现一只脚腕也被绑在了床尾的木柱上,布条牢牢勒住皮肤,一挣动便收地更紧。

九千岁抽身下了床,脚步声离去几步远之后,又很快折返回来,埋在床铺里的姿势让我什么都无法看见,只能微弱地感觉到四周烛火摇曳,明暗不定。

“你若不喜欢,又怎么会选择苍翊偃呢?”

厚实的指腹揉了揉我湿漉漉的穴口,这一小会儿的功夫,他便已经将所有的激动收拢,声音平静淡然,仿佛真的是在疑问。

我却突然升起一股强烈的恐惧,似乎预感有什么事情将要发生。

下一刻,便感觉到后腰落下一点又一点的灼热,伴着无法形容的痛麻,一路往下,逐渐洒在了臀峰、大腿。

“唔唔唔!!!”

“我可以让你更舒服,为什么偏偏要找他呢?”

九千岁的喃喃自语在巨大的震撼中显得模糊不清。

热源慢慢靠近了我的皮肤,九千岁有意将它移到了我的大腿内侧,滴下的烛泪便变得越发滚烫,甫一落下,便紧紧黏着肉体。

娇嫩的皮肤禁受不住这份热量,抖得如同抽搐,想要躲避,却无处可逃。

我几乎要跪不住身体,却仍得不到九千岁一丝一毫的怜惜与同情。

他还在喃喃着什么,我再也无法听清。

只知道有一只手按着我的腰,逼迫我将隐私处完全暴露出来,而热源,也开始往那处移动

眼眶中涌出强烈的酸涩感,我咬紧了嘴边的被角,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十九

我不是一个怕疼的人,可是烛泪滴在私密处的感觉,除了痛,还有难以启齿的热麻。

九千岁异常态度让我怕极、慌极。

脂膏强行勾起的情热尚未褪去,痛与痒丝丝交缠在一起,便化作巨大的刺激,烛泪落在穴口附近,每一滴,都叫我止不住地痉挛。

我几乎将仅剩的所有力气都用在了呼吸上,手心攥得太紧,指甲也不知不觉嵌进了肉里,若不是口中堵着布条,恐怕早已尖叫出声。

九千岁似乎铁了心要惩罚我,对我的一切反应都熟视无睹。

好在灼热终究还是没有落在最敏感的那处,他便玩够了这场游戏,蜡烛是悬在我腿间被吹灭的,最后一滴烛泪,摇摇晃晃地落在了我的会阴处,烫得我小腹再一次颤抖收紧。群2伞灵、溜、匛‘2;伞匛·溜(日更肉肉

一声闷响,是蜡烛被随手扔在脚踏。男人的大掌摸了摸我的腰侧,几下便把我摸得彻底撑不住身子,软倒在床榻上。

“很漂亮。”他叹气般地夸奖。

但我知道此时的自己下身必定一塌糊涂,与漂亮根本搭不上边,鲜红色的烛泪斑斑点点地分布在腰臀,已经凝固成了蜡块,只有混乱不堪可言。

九千岁这样说着,伸手解开我脚腕的布条,将我整个人翻了过来,刚刚被滴过蜡的皮肤与床褥摩擦,火辣辣的热痛。

他好像真的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绪,表情古井无波,眼睛也恢复成黑白分明的样子,我愣愣地看了他好一会儿,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小景,你好漂亮。”软绵的双腿被握着分开,九千岁往前一步,将自己整个人卡了进来,带着蜡花的大腿内侧贴着他的腰线,甚至能感觉到衣物下结实的肌肉。

我仍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用眼神表达哀求。堵住嘴巴的布团太大,遗留在外的部分稍微遮挡了我的视线,但我知道九千岁也在看我。

他的上半身俯了下来,压得极低,压得我的腰也微微悬空,鼻尖对着他的鼻尖,呼吸交融。

沉香味好像变得更浓了,随着他的贴近无可避免地被我吸入中中。

温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