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意识到了什么,手指在黑暗中悄然攥紧了床单,身体却一动都不敢动。
那团软肉蹭到了穴口,顿了一小会后,似乎是终于下定了决心,开始尝试着往里挤。
可怕的猜想出现在脑海里,我已经被吓得连呼吸都差点忘了,九千岁却毫无察觉,模糊地嘟囔了一句什么,一只手便按着我的小腹往后推,让我的私密处更多地暴露给他。
沟壑分明的腹肌贴上了我的臀间,挤着臀肉往前顶,被玩弄到软烂的地方根本没有任何阻止的能力,几次尝试后,那毫无生机的软肉就这么挤进了我身体里……
太过出格,也太过背德了。
九千岁轻轻顶腰,那坨软肉便在我身体里小幅度地滑动。
我的心脏都在抖,身体被巨大的惊慌定住,不知该作何反应。
好在这样的行为,他该是没有半分快感,所以没弄多久就停了下来,双手重新环住我的腰,脸紧紧贴着我的肩膀。
但却没有抽出去。
九千岁好像并不知道我是醒着的,自顾自地舔弄的我耳垂,动作轻柔灵活,像孩童的恶作剧。
可是舔着舔着,我渐渐发现是一丝异常。
他的鼻息太不稳了,几乎到了颤抖的程度。
有什么液体滴在了我的鬓边、脖侧,我原以为是汗,可是没过一会儿却渐渐变得越来越多、越来越湿,多余的水珠滑过我的喉结,最后渗入床单。
“小景,我也可以的啊……”
明明是九千岁的声音,却为什么,抖得那么厉害……?
“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
仿佛是从喉咙深处硬生生挤出来的那般,带着滔天的苦与涩,字字泣血。
“为什么就是看不到我呢?”
他……也会有这么难过的时候吗?
“我是腌臜的太监,我不是男人,我不能让人快活,所以我什么都不配拥有。”
他总是端着高高在上、气场十足的模样,原来,皮囊下藏着这么卑微无助的灵魂。
“但我什么都不要,只想要你,就好了。”
我……?
“小景,求求你了,别不要我,好不好?”
尾音泄出了明显的、不同寻常的腔调。
我的脑子瞬间一片空白。
原来他……在哭。
他在哭着,求我不要离开他。群.洱彡{〇-流久洱彡久流$
二十三
九千岁的哭并不是那种发泄式的嚎啕大哭,而是安静隐忍的,除了汹涌流出的眼泪,便只有说话时带出的一点哭腔暴露出他的情绪。
这样压抑而小心翼翼的他,反而更加让人……不忍。
又或许不止是不忍,我也不知道自己心中那团浊气究竟是何种情绪,它像一团浸了米浆的棉花,沉甸甸地堵在胸口,说不上疼,可是存在感极其强,让我连呼吸都觉得不是很顺畅。
最终还是没有勇气回答他,我只能闭上眼睛,假装自己累极熟睡。
其实我的演技不怎么样,但九千岁醉了酒,又一心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所以并没有发现。
好在他的自白没有持续很久,说完最后一句话后,似乎是将身上一股劲儿全都泄了下来,泪水慢慢止住,又小小声地抽了几声鼻子,便彻底安静了下来。
我松了一口气,早已精疲力竭的身体再也调动不出一丝清醒,不知不觉也随着他一起睡死过去。
但而后的生活并没有发生任何的变化。
酒醒了的九千岁依旧如同往常一样,准点作息,准点上朝,不许我出门,也不许我说话,像照顾婴孩一样抱我如厕沐浴,以及,用器具把我玩弄失态。
仿佛那一夜只是我的一场梦,哭着自白的九千岁并不存在于这个世上。
但我坚信不是。
在被拘谨的头一段时间里,被九千岁突然转变的态度吓得自乱手脚,对他怕极,但冷静下来后,只需稍加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