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突然在某一瞬间停了下来。

“小景怎么不叫了?嗯?”裙\内日:更*二:氵泠)流\久二氵!久(流[

属于上位者的强势并未因夹杂着粗喘而减弱半分,九千岁火热的喘息洒在我的脸颊,不给我任何反应的时机,下一刻,一根发带便勒进了嘴里,压住我的舌,绕到脑后打了个结实的结。

“不想叫,那就别叫了。”

睫毛上挂着一点湿意,我抬头,竟看见他的眼尾带着一丝兴奋的、期待的笑意。

“!”

恐怖的撞击再度袭来,没有一丝缓冲,我崩溃地张着嘴,感受三根手指在体内肆意滑动,然后勾着致命一点,恶狠狠地蹂躏。

哭腔也变得稀碎,仿佛随时都要断过气去。

在无声的尖叫中,我颤颤巍巍地攀上了顶峰,小腹处湿凉一片。

可是九千岁的掠夺并没有因此停止,反而变本加厉。

只知道自己的泪水流了一脸,无力的退拒起不到任何作用,想蜷起身子,却又被强硬地展开,在无限的羞耻与无助中,我被剥得一丝不挂,献祭似的放倒在光洁的圆桌上。

这是一场过火的缠绵。

腿根被按着无法合拢,在一片光天白日中,我抽噎着张开腿,仍由早已狼狈不堪的下身暴露在九千岁的目光中。

也是一个极度混乱的午后。

桂花茶被以另外一种形式灌进身体,清清浊浊的液体流满了整张桌面,虚掩着的门被风吹过,小幅度地开合着,羞耻是九千岁最喜爱的工具,玩弄得我连连哭求。

从前无比熟悉的玉势没有被翻出,取而代之的,是九千岁的舌、手,与……

轮流变换着,将我填满、撑满……

三十五

月色朦胧,万物入眠,更夫打更的声音在很远很远的地方响起,传到房间里,只剩下不太清晰的余波。

当……当……

已是三更。

因着白日用尽了体力,我一觉睡到晚膳后才起,所以此刻毫无困倦之意。九千岁倒是睡得安稳,温热的呼吸洒在耳后,规律而平和。

知他天不亮便要上朝,我不愿多加打扰,动也不动地躺在他怀里,只转着一双眼珠,百无聊赖地发呆。

漆黑的深夜,唯一的亮色是一抹挤过窗缝、照到床头的月光,它白得神圣,恰巧打在那斜倚墙壁的新剑上,照得悬挂其上的玉貔貅青光闪烁,格外漂亮,也格外显眼。

目光不由自主地便向那个角落集中,我盯着玉貔貅看了又看,许久,只觉得自己胸中哽了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要说难受,倒也不至于,就是浑身的不自在。

这时才反应过来,白天被张景辰带倒摔伤的左肩仍在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