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说是性,不如说是表忠、是臣服。

就像狗狗对主人的摇尾行为。

我也没想到自己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可是当厉钦在我眼前时,便心甘情愿地这么做了,不需要他亲自发号施令,也不需要强迫,我主动吐出嘴里的东西,伸出舌头从上而下地舔,将他舔得水光一片。

不知道他是否有感觉,只知道他的气息随着我的动作逐渐越来越重,最后变成野兽般的粗喘。

正想抬头看看那张脸动了情是何等的艳丽,却被再度抓着发根按回软榻。

我已没有多少力气,软趴趴地,被捞起下身,掰开臀肉。

“啊啊啊……唔……”

湿漉漉的软肉挤进来的时候,甚至发出了难耐的呻吟,宛若最淫荡的妓女,也像发了情的雌兽。

直把身后的人勾地发了疯,掐住我腰身的手骤然收紧,另一只手大力地打上我的臀尖,发出一声清晰的脆响。

我痉挛般收缩身体,火热地将体内的东西层层包裹。

那是厉钦。

“哼嗯……”

这个事实让我止不住地亢奋,胸前在被褥中小幅度乱蹭,挣扎着用手去摸根本硬不起来的器具。

那是我爱的人。

高大的身体就着插入的姿势俯下来,将我整个身体压入怀中,我原以为是拥抱,却没想到其实是禁锢。

身体里的东西酝酿片刻,然后在我失神的某一瞬间,竟开始往里灌入温热的液体……

我愣了半刻,反应过来的时候,脑子里轰地一声。

从喉咙中发出无声的尖叫。追纹Qu,n二;棱瘤+灸二]彡灸陆

想要挣扎,才发现四面八方都是肉体铸造出的牢笼,小腹也被牢牢按住,无处可躲,无处可逃。

只能仰着脖子,感受小腹中越来越重、越来越满的酸涨感,感受身体最深处的敏感点被液体持续冲刷的酥麻。

然后在巨大的恐惧与难堪中,蜷缩着身子,达到令人崩溃的干性高潮。

所有的声音都被大手牢牢捂住,只有仿佛一辈子都流不尽的眼泪,承载着我已经满到招架不住的快感,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我是被玩坏的性玩具,而厉钦,是我唯一的使用者。

注:

“乃瞻衡宇,载欣载奔”出自陶潜《归去来辞》,文中“宇”是屋檐之意,但单独拿这个字来说,还可以作国家、疆土的意思,所以文中小柯会说守护国土。

“熙”有阳光之意。

以上都来自百度。

四十六

“听说了吗?八王爷……大怒……封号……”

“是吗?!”

“嘘!小声点!”

“……不是还……怎么会……”

“今日出去采买……王府门口……”

外头虽然压低了声音,但夹杂着的几声惊呼却是清清楚楚,厉钦没有出声制止,只是关上窗户,隔绝了侍女们的窃窃私语。

我眨眨眼,端起热茶喝了一口。

这个春节注定是前所未有的动荡。

五日前,大年初一,醉酒后的八王爷顺王在宴上口出狂言,抖出了当年自己被派到础地驻察时,因为觉得棘手,故意压下申派灭门惨案的事情。那可不是后宫家宴,而是文武百官齐聚一堂的宫宴,此话一出,人人色变,皇上龙颜大怒,当场砸了手中金樽,命人将顺王羁押大牢,并向百官承诺追究到底。

大年初二,连夜赴京的础地太守战战兢兢地将五年前的卷宗送到御前,证实申派灭门一案确实存在。晚间,刑部来报,顺王在大牢中突发癫狂不止、神智尽失,似有中毒之象,无法正常审问。

大年初三,顺王府所有下人都被轮流提审了一遍,失职之事未有进展,却牵出了顺王被禁足的两年间所服用的药物有异之事,风波再次卷回宫中,陛下怒火攻心,连连服用救心丹,才被搀扶着继续彻查。太医院即刻变了天,在重兵包围之下终于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