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青筋凸起来来回回地勾扯摩擦内壁,动作间带进来的热水让体内更加敏感,不多时,穴心便被撞得软烂,涌出滑腻的汁水。
我颤抖地哀叫着,身体蒙上一层潮红,双腿开始支撑不住地往下滑。
许是怕我呛水,厉钦后退了几步,拉着我坐到更高、更宽的上一级台阶,那里水已经只有两个指节那么浅了,带着水珠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可是我们谁也不觉得冷。
“啊……嗯唔……”
玉势就着埋入的姿势旋了半圈,然后碾着穴肉狠狠地顶上穴心,我甚至能感觉到那处地方被顶得向里凹陷,圆润的小凸珠十分精准地压着那处要命的地方,被握着尾部的行凶者带着小幅度震颤。
身体疯狂收紧,不知道是热情的讨好,还是难受的拒绝,但这个动作却是让内壁更加清晰地感受到入侵者的存在与动作,脱口而出的呻吟逐渐带上了哭腔,身体彻底撑不住地,跪趴着滑倒在厉钦的腿上。
身下的温泉池好像变成一只巨大的铁锅,要将我煮熟、煮化。
小腹与大腿都沾上了晶亮黏乎的体液,我分不清自己高潮与否,只知道快感从未有一刻停下过入侵,每当以为到达极限的时候,又会往上攀高一层。
太热了,太满了。
厉钦没抱我,也没亲我,像个高高在上是施舍者,享受地看着我失去理智的狼狈模样。
这样的目光,却让我可耻地更加兴奋。裙内日更二(氵泠浏久二氵久[浏.
痒,麻,涨。
分不清哪里痒,只知道浑身都被剧烈的渴望填得抓心挠肝,想要被一个结实的怀抱包裹起来,想要被宽柔有力的狠狠揉弄,想被沉香味的吻堵住口唇,献上自己的舌与一切。
在极限的高潮中,胳膊肘也软倒,我摇摇晃晃地往前俯下,侧着脸枕上厉钦的大腿根,顺从身体的本能,将他柔软而残缺的性器含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