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厉钦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这个人今日无比异常,行为也有些出格,就像是……急色的流氓。裙貳+散伶\陆韮贰散韮,陆

可这个词,无论如何想都不该出现在他的师兄身上,毕竟,师兄如今是个……

“呀啊!”

一只大手探进衣裳下摆,也不知做了什么,惹得柯景寅惊叫一声,扶着厉钦臂膀的手骤然抓紧,细看,还有带有细微的颤抖。

“好敏感。”

厉钦说话的气息喷在耳朵上,热得要将皮肤烫伤。

自柯景寅身体好转之后,此处主殿就不再允许下人随意进出,并不怕被旁人看见这过分亲密的一幕。但毕竟还是在室外,沐浴着风与阳光,头顶上是一览无余的蓝天。

柯景寅本就是个脸皮薄的,又刚刚练完剑,肌肉筋骨还紧绷着,故而比平日还要敏感上几分,轻轻一调弄,浑身很快就发起热。

恰好厉钦也没什么耐心,感觉到猎物的顺从,将一点内力运转到掌心,五指成爪,拽着布料一扯,便将怀中人的裤子化为粉碎。

衣裳长长的下摆遮不住大腿,从那开叉缝隙中露出白花花的一段肉色。

“小景、小景。”厉钦喘着粗气,一只手粗暴地扯松柯景寅的领口,掌心贴上去,在锁骨与脖颈之间来回摩挲:“我想要你。”

“我一直是督主的。”柯景寅仍不知道自己面对着的是什么,虽然迷惑,却还是下意识回答。

于是那男人的攻势瞬间就变得更加猛烈,有如狂风骤雨。

布帛撕裂的声音再次响起,尤为清脆,一眨眼间,上衣也被撕烂开来,破碎的领口可怜挂在手肘与腰间,盖不住白花花的一片肩膀与胸膛。

与此同时,少了好几层布料的阻挡,柯景寅终于后知后觉地感觉到肚脐与小腹之间异常的触感。

有什么硬物,带着热腾腾的温度,抵在他的身上。

这这不可能!

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还未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手腕就被扣住,按到那硬物上头。

隔着布料的手渎,丝丝解渴。

厉钦一手揽起柯景寅的腰,将人抬高到双脚离地,半托半压地把他固定在树干上,略微弯下腰去吻那微微翘起的乳尖,腰身则强势地卡进那双腿间,迫得相对娇小的暗卫不得不分开双腿,将赤裸裸的下身隔着衣物与他的胯间相触。

赤裸又脆弱的地方摩擦到衣物上的绣纹,环绕周身的沉香味越来越浓烈,有点像他们初次接触的那个除夕夜。

但也不再是贞洁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