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怎么料理了,你道好笑不好笑!”
“你们快别说了罢,怪吓人的。”玉华道,“老太太叫绕过去不就是怕不干净么,你们倒愈发说得畅快,仔细吓着姑娘老太太怪罪。”
几人一听忙住了嘴,护着毋望继续往前走,又走了五十来步,对面走来两个少年,一个穿银色盘绣寿字纹常服,一个穿蓝色锻面便服,皆是高高的个儿,毋望认真看了看,猜那年长一些的定是二舅舅家的慎行,年幼些的是三舅舅家的慎笃。
那两人快步走到她跟前站定,笑着互看了一眼,齐齐躬身满满对毋望作了一揖,说道,“见过妹妹!妹妹这一向可好?”
毋望心里欢喜,忙敛衽还了礼道,“见过二哥哥,见过三哥哥!”
慎行白静斯文的脸上露出赞叹来,笑道,“春儿妹妹果然好记性,过了这些年还认得我。”
慎笃道,“既这么,也不枉我那年被你推下湖了。”
毋望红了红脸道,“你怎的如此小心眼子!谁叫你那时总拉我头发,我疼了自然要推你。”
慎行道,“你这是往哪里去?”
毋望道,“我去你母亲那里,往后就住在银钩别苑了。”
慎行点头道,“甚好,就劳妹妹多照应我母亲罢,我如今不同她住在一起,平日也不常见,正担心她一人孤单,可巧妹妹就来了。”
慎笃打趣道,“可不是么,二哥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要人和二婶子做伴就来了春妹妹。”
慎行推他道,“你可是几天没挨揍便皮痒么?”
“怎的?你个朝廷命官要欺压良民不成?”慎笃跳道,“以往你打我我也认了,如今可不成了,你叫妹妹说,他今儿才放了正六品的通判,不说帮衬弟弟,竟还要打我,这是什么道理?”说着兄弟两个扭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