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只能用身体,用SM这样的办法去满足周远极端的控制欲。他用献祭自我一样的方式去抚慰周远的不安。

“你别怕,我会用一切去爱你。”

邱白不知道他们这样的关系算什么,是他臣服于周远吗?还是周远臣服于他?好像都不是。

他注视着周远发梢下英俊分明的眉眼,想了想,弯起眼睛笑了一下。

他们是臣服于爱。

“嘶,好疼哦!”邱白趴在炕上苦着脸。周远正在给他屁股上药。

那两团臀肉被抽得高高肿起,红通通一片,像烂熟的桃子。

“看你下次还敢不敢招我?”周远一边给他涂药膏一边说。

邱白歪着头看他,眼睛亮晶晶的,“你爽吗?”

周远抿着唇,垂着眼,一声不吭上药。

“你说呀!”邱白催促他,屁股扭来扭去。

“别动。”周远捏了一下他屁股,然后“嗯”了一声。

邱白一下开心了,咧开嘴笑,“你爽了就行,我也爽,下次还敢。”

周远的动作顿了一下,被邱白的直言快语搞得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无奈叹气。

合上药膏盖子,他说:“你下次乖一点,我就轻一点。”

这下邱白不乐意了,瞪着眼睛反驳,“我不乖吗?我多乖呀,你要打我,我就撅屁股,你要操我,我就....唔唔...”

周远捂住他的嘴,眼神沉沉,“青天白日的,你确定要说这些?你要是还有力气,我们再来一次。”

“唔唔!”邱白疯狂摇头,他屁眼还肿着呢,再来一次非得裂开不可。

邱白不能躺着也不能坐着,只能老老实实趴着,把下巴放在手背上,眼珠转来转去,无聊得啃手指。

“远哥,我想吃蛋羹。”

他早上下不来炕,周远说给他端上来,他碍着周奶奶在,有点不好意思,也没吃。这会儿肚子空空的,咕咕叫着抗议。

周远正摆弄他那些零件呢,听见邱白说话,站起来抖抖灰,推门去了厨房。

过了十几分钟,端着两个碗进来。

一碗是鸡蛋羹,金黄的色泽,上面洒了葱花,还滴了几滴香油,闻着香的不得了。另一碗装着两个白胖胖的馒头,是过年时蒸的,放在外面冻着,想吃就放进锅里加热。

邱白被香味勾得口水要流下来,拿起勺子舀了就往嘴里塞,被周远手疾眼快地拦住。

“烫。”

周远对着勺子吹了几口,才说:“吃吧,慢点。”

邱白美滋滋地放进嘴里,口感滑嫩,味道是土鸡蛋的醇香,配上香油和葱花的调味。

他咬了一口绵软的馒头,含糊不清地一个劲儿夸奖,“好次,好次。”

周远看他笑成月牙儿似的眼睛,心里格外满足。

这时装着满满蛋羹的勺子递到他面前,“远哥,次。”邱白嘴里嚼着食物,对他说。

周远摇头,“你吃吧,我早上吃得饱,还不饿。”

“你吃嘛,你吃你吃!”

邱白晃着肩膀,好像周远不吃,他就要闹起来。周远只好低头含进去。

一碗蛋羹,两个馒头,很快就被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分食光。

在这样寒冷的天气,趴在热乎乎的炕上,和心爱的人一起吃一碗香喷喷的鸡蛋羹,邱白幸福得要流泪。

周远笑着摸摸他脑袋,继续坐在小板凳上捣鼓他那些零件。

他很认真,时不时低头看看书,两只手灵活得组装和焊接。

电烙铁和焊锡的味道渐渐升出来,周远皱了皱眉,拎起工具箱往外走。

“你干啥去?”邱白忙问。

“味道不好闻,我出去整。”

“别呀,外头那么冷也没插座啊,你就在屋里弄,一会儿开门放放味就行了。”

邱白招手,“快点回来,味儿不大,你不说我都不知道。”

他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