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哭的小男娃也跟着哭声嘹亮。
于泽夹在中间有点尴尬,他数落自家儿子和闺女,“这俩是你姥姥和姥爷,大老远跑过来看你们俩, 你俩哭什么?”
“这是哭着送他姥姥和姥爷走呢,就是声儿有点大了些,好好一顿饭, 搞得像是殡葬现场一样。”
谢迎春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整个饭桌上的人都险些被噎着。
当天晚上,谢迎春给两小只洗完澡,安顿两小只睡下后,于泽悄悄问谢迎春,“你爸妈来是什么事儿,有没有为难你?”
“没,你别操心,我能搞定。”她说出自己的顾虑,“我就是担心明天咱俩去上课后,咱妈应付不过他们俩来。”
于泽把手托在谢迎春的腰上,把人揽到自己身边,“没事,你相信我妈的能耐吧,我姑那么大的脾气,不也被我妈给收拾得服服帖帖的?我妈看着和气,要是真有事儿戳到她的肺管子上,她比我姑凶多了。”
有了于泽这句话,谢迎春第二天就放心地去上学了。
最近荀教授总喜欢拿一些静力学方面的问题来考她,还说手头接了个什么样的保密课题,需要让她来帮忙完成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