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惊喜。 半是期待半是不可置信,这张冰块脸渐渐融化。 他竭力维持面无波澜,却压不住眼底的清辉。 “是不是她叫你来的。” 新帝每天都在数,跟她置气了三个月零一日,他从没有这么长时间不去找她,恍惚间以为很久很久了。 发现避子汤时,他原是很生她的气,发誓一辈子不见她。 可发完誓的第二日,他就想,反正世间也没有神佛,劈雷刮风都随它去。 新帝低头,面不改色,手指拂上桌上的字画,翘起嘴角,自顾自漫不经心地说道。 “其实,不想生就不想生吧,朕也不是很喜欢孩子,你跟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