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好反驳的,只是抱着笔记本离开了。

“去哪儿?”

“我要工作。”苏洄溜进房间。

“晚上想不想吃汉堡?”

宁一宵盯着房门口,果然,不一会儿门框露出一个小脑袋。

苏洄的表情带一点小孩子的羞涩,“要,我还想吃粗薯条蘸冰淇淋。”

宁一宵某一瞬间产生一种幻觉,就算苏洄并不真的爱他,即便是出于躁狂所带来的很像爱的表象,但只要他就这样陪在自己身边,宁一宵都觉得很足够。

假期很短暂,之后的几天他又不得不飞回加州,忙着开会、工作、见各式各样的人,以往宁一宵很习惯这样忙碌的工作,但因为现在有苏洄在,他繁忙的时间表里会划出一部分用来想念他。

他们不太经常打电话,多数时间都是靠聊天软件,苏洄还是和之前一样,每天给他发吃药的照片,只是现在会多一些关心,偶尔会告诉他旧金山天气的变化,提醒他不要生病。

苏洄比他自己都了解旧金山的天气,让宁一宵误会他是不是把自己所在的城市也加入到他的天气软件里。

这是个很窝心的行为,宁一宵打算自顾自想象,不去求证,免得和想象有出入,会失望。

这些只言片语的聊天里,他知道苏洄也忙碌起来,不光是带学生,之前为贝拉制作的装置艺术也要开始现场制作和安排,等待下个月克洛伊的摄影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