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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潋一下缺了支撑,狼狈的跌倒在地,止不住地咳嗽。
他捂着祝逢在自己脖间留下的几道手印,这才后知后觉的感受到来自死亡的威胁,整个人惊魂未定地匍匐在地上。
杨潋逍遥日子过惯了,以往在京城根本没有几人能压在他头上,时间一长,自然就养成了如今嚣张跋扈的性子。
眼下就算落魄了,他一时半会儿也改不了曾经的恶习,旁人稍越过他雷池半步,便会火冒三丈,理智全无,哪管是皇亲国戚还是达官显贵,通通先整了再说。
杨潋如此惹是生非,前半生能相安无事全凭他运气好,虽有几次当真险些得罪了贵人,也都能叫他化险为夷,躲了过去。
可如今呢?
杨潋落荒而逃,远下南部,不仅无依无靠还屡屡受到性命的威胁,再也不复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