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仿佛打心底就这么认为,话毕便又迅速退了回去。
若不是耳边的温热尚存,杨潋还真的以为是自己听岔了音。
“你说什么?!”
杨潋如同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全身的毛都竖了起来,不过是杨府最底端的弃子,凭什么敢这么嚣张!骂他是怪物就算了,居然还拿我与他自己相提并论!
杨霁禾仿佛看穿了杨潋所想,平静道:“兄长,一切已经不一样了。”
杨潋觉得他意有所指,却又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便认为他是在炫耀自己的身份已经不同往日。
“考上了又如何,小妾生的孩子罢了,还真以为受到父亲的器重了。”
杨霁禾微微摇头,“我从不在乎这个。”
杨潋听了却是觉得可笑。
不在乎这些为什么还要费劲力气考来这里?
不在乎这些为什么父亲还会偷偷为他举办宴会?
难不成还要说是为了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