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潋不寒而栗。
“是谁?”杨霁禾忽地说话了,低沉的音调中裹着滔天的怒火,“第一个上你的贱人是谁?”
杨潋憋着气,自然也不想他好过,更羞于启齿,便恶狠狠的瞪着他,骂道:“关你什么事!”
杨霁禾怒极反笑,“你就这么骚?”
他居高临下的望着杨潋,面色冷凝,“不过才把你放出去几日,你就忍不住的想要勾引男人了是吗!”看更多来11037⑼]6*8(2'1
本还念在他是头一次,想着轻柔些,就不进那么深了,没想到杨潋却给自己带来了这么大的惊喜!
问他缘故也扭捏不答,怕是想要护着那个素未谋面的野男人!
嫉妒的心情要将杨霁禾撕碎了似的,胸口像是被水淹住了一样,又冷又难以呼吸。
他愤怒的用手掐着杨潋的脸,质问道:“你个破鞋!还有廉耻吗?!”
杨霁禾的手宛如铁筑,掐的杨潋颔骨生疼,剧痛之余,他也不忘激道:“你算什么,有什么资格问我。”
杨潋觉得在他身上发疯的杨霁禾着实好笑,明明是个大男人却摆出一副被爱人背叛,捻风吃醋的妇人形象。
杨霁禾见他这般,知晓多言无用,眼底漆黑如渊,沉闷的掰开杨潋的腿,将阴茎一鼓作气的全根没入。
即使做了扩张,娇嫩的花穴也受不住猛击,更何况杨霁禾一下子就将其彻底捅到了最深处,雪白的下腹被其撑起一个大包。
杨潋痛的拧眉,难耐的发出颤音,杨霁禾却只是冷漠的看着,既然是教训,自然是要疼的,他不再手下留情,大开大合的拢着腿肏弄起来,根本不顾他适不适应。
“不是不愿意吗?怎么还流这么多水?”
“真是骚货!”
硕大的龟头不断顶刺着穴肉像是戳破了水袋般越来越润,越来越湿,囊带不停拍打着阴唇,把阴户拍的绯红,从未有过的深度,刺激的小腹痉挛不已。
杨霁禾的鸡巴是那么长,那么粗,好像捣的杨潋五脏六腑都错位了,含不住的口水糊了一下巴,生理性的眼泪将眼睛盖上了一层水雾,让他有些看不清固执耸动之人的样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