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特优雅的幽香沁人心脾,商明徽摸到她腕间的手串,天天看她戴着,显然是她喜爱极了的饰品。

“哪来的?”他问。

“机缘巧合得来的。”祝薇说。

祝薇不让他摸,挣开他的手,抬眼望着他棱角分明的脸庞,凑过去亲他的嘴唇,怪罪道:“你好烦,一晚上都离不开我吗?”

商明徽:“......”

他手臂支撑着她的腰,两人视线齐平:“你没什么想跟我说的?”

“有啊。”祝薇低声道:“你妈妈约我明天早上去喝咖啡,她怎么知道这件事了?我好怕她的,我们要不断了吧?”

商明徽沉下脸,深邃的眸子覆上了一层冰层,主观意识清晰的感受到了什么叫不喜欢。

句句暗含排斥。

“急什么?该你离开的时候自然会送你离开。”他声音寒凉。

气氛骤然降至冰点。

祝薇垂头抵在他胸口上不说话了。

商明徽从家里出来接她,只穿了一件黑色衬衫,车子才行驶过两个红绿灯的时间,他感觉到胸口那一片衣布湿透了。

似有千斤重的泪珠,压在商明徽的身上。

他抬手,粗粝的手指擦去她脸颊的泪水,沉重的心弦紧绷着。

车窗外城市夜景快速划过,商明徽低头,看她情绪来的快消的也快,已经不哭了,安安静静的垂着眼睫。

还在跟他置着气。

商明徽脸上的表情也绷着,有些凝重。

抽了张抽纸,帮她擦了擦脸颊。

车停,祝薇看到来的是华庭公馆,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为什么不去霞光壹号?

商明徽瞧着她眼里的质问,没解释,揽着她腰身朝屋里走。

祝薇不想跟商明徽说话,只好赌气的进了华庭公馆。

夜里妖精打架的时候,商明徽才对祝薇道:“你以后住华庭公馆。”

什么!

“我不住。”她嗓音低软沙哑,抗议着。

“由不得你。”他态度强硬,声音低沉性感。

狗男人。

祝薇推搡他,骂道:“你滚。”

商明徽额间滴落一滴汗,按着她两双手腕举到她头顶,俯身亲了亲她唇瓣,声音粗重:“听话。”

听不了一点。

手不能动,祝薇气愤的瞪着商明徽,趁着他放松警惕,一脚蹬在他下颚上,脚趾甲划过皮肉,商明徽嘶了一声。

心里爽了。

脚趾头瞬间蜷缩在一起,祝薇老实了不少。

结束,商明徽开灯,拿手机照了照脖子,喉结上方到下颚线有一条清晰红肿的红色划痕。

没见血,但没几天也消不下去。

祝薇偷瞄一眼,趴在枕头上一声不吭,暗暗压下唇角。

商明徽转身,手伸进被子里,握着祝薇的脚踝把她的脚抽出来。

干嘛?祝薇用力想收回脚,商明徽抬眼面无表情扫向她,祝薇眨了眨眼睛不动了。

商明徽垂眸,看了看她的脚趾甲,只长出来一点,却是伤人利器。

他下床出了一趟房间,回来手里拿着一个指甲刀,板着脸坐在床尾把祝薇十个脚趾甲都修了一遍。

祝薇打了个哈欠,困倦不已,想睡,又想到他让她住在华庭公馆,抬脚抵在他肩膀上,不悦道:“我告诉你,我不住这。”

商明徽瞟了眼肩膀上的脚,又掀眼看了看她,视线转到她手上,指甲上做的有美甲,她肯定不让剪,于是低头继续剪着指甲。

祝薇看他不说话,就知道他霸道惯了,根本不容别人提反对意见,随她闹,他主意不改。

困,明天再说,容她养精蓄锐一夜。

她没睡一会,商明徽身影又压了过来。

他故意折腾她。

.

祝薇次日醒来,午饭后管家拿了个清单给她,让她列需要的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