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你是这场关系的掌控者,你有让我现在就滚的权力。”
以高傲的姿态,把终止游戏的权力交到商明徽手里。
她口中所谓的掌控者
良久,商明徽朝她伸出一只手,“这是你房子,谁也没有权力让你离开。”
他声音沉稳,一如既往的从容不迫。
祝薇把手放上去,看他:“我刚才的问题你没有回答。”
商明徽把她拉进怀里,大手抚上她的后颈,在她耳边回了两个字:
“没有。”
这道低沉的声音里,未尝没有上位者一再纵容妥协的无奈。
祝薇搂住他的脖子,像是褒奖他的回答,全身心的向他敞开。
事实上,这个回答祝薇心知肚明。
故意问一个他没有做过又挑战他权威的问题,从而一再降低他对自己的底线。
商明徽是一个重欲又不重欲的人。
他不重欲,这么多年,哪怕是住他院里的于昕,也只有端茶倒水的份。
他重欲,这点祝薇深有体会。
祝薇上一世不明白,为什么是她。
渐渐的多少也明白点,他私藏她,大概是他的一种宣泄的方式,她的存在,代表着他所有不为人知的坏和私欲。
没有人是完美的。
在外人眼里近乎完美的商明徽,在她这里、私底下,就是一个道德败坏、跟别的世家子弟没有区别的人。
她承接了他所有负面的东西。
他在她身上享受极致的、属于另一个黑暗人格释放的欢.愉。
永远是不平等的、可悲的。
祝薇眼角滑出一滴泪水,很快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指擦拭掉。
十指,
交扣。
.
祝薇和商明徽恢复了之前的频率。
调教商容的计划也在顺利的实施中。
这天周末,祝薇中午从霞光壹号回到天誉名府,商容也在,神色幽怨的接过她手里的包,又替她拿了拖鞋。
祝薇淡淡瞥他一眼,脱了穿在外面的米色薄款羊绒大衣,递给他让他挂起来。
如今已经到了十二月份。
屋里开的有暖气,祝薇只穿着单薄的一件针织连衣裙在屋里活动。
衣服修饰身材,衬得她腰肢纤细,胸脯鼓鼓囊囊,领子也不高,露出的大片肌肤莹白似雪,锁骨上还有浅浅的痕迹。
是吻痕还是咬.痕?
商容还要进一步确认,祝薇已经拿了一条围巾围在脖子上。
她也知道自己脖子见不得人!商容心里怨气重,像淬了毒汁一样诅咒、嫉恨商明徽。
这个星期她去了四回!
都不知道体谅体谅她学业辛苦。
祝薇坐到餐桌吃饭,随口朝姜荷问:“他厨艺学的怎么样了?”
姜荷指了指桌上拿到清炒西兰花:“这道菜是商先生做的,小姐你尝尝。”
祝薇吃了一口,在商容期待的目光中,评价:“味道一般。”
祝薇朝商容道:“姜荷教了你这么多天,你给学费了吗?”
姜荷忙道:“不用不用,没什么的。”
她就动动嘴,其实也没费多大力气,商容一来,也帮她分担了很多事。
她都感觉等到商容学会厨艺的那一天,就是她被解雇的那一天。
商容被提点,去拿手机给姜荷转账:“是我的疏忽,确实应该给。”
他加的有姜荷的好友,直接转账。
祝薇对姜荷道:“从容些,你的劳动所得,当然要收下。”
姜荷收了钱,有些亢奋,又有些忐忑,朝祝薇问:“小姐,我会不会快要被解雇了呀?”
她真的很担心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