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他上半辈子在师尊的庇护下没吃过苦头,平日里太过优渥才难以应对夙渊,若是勤于争斗,今日又怎么会处处受钳制。

“明煦,这回是我不对,”夙渊忽然开口,主动道歉,瑰姿艳逸的脸上满是愧疚,“你原谅我好不好。”

皇明煦先是一愣,而后想到小师弟如果迷途知返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他冷着脸问道:“是吗,你错在哪里?”

夙渊越发放软了声音,讨好地亲了亲皇明煦侧脸:“我错在太心急太高兴,做得多了一些,下回一天最多做三次……”他脸上忽然现出了为难的神色,立刻改口道,“一天最多做五次……倘若休息好了,一天最多做六个时辰,好不好?明煦。”

皇明煦听了这话,只觉荒唐可笑,他冷冷道:“你疯了吧,夙渊,别恶心了。”

这抗拒的姿态落在夙渊眼里,他强忍着怒火笑道:“我再恶心不也让大师兄爽到了,明煦你装什么三贞九烈,分明舒服地浪叫了一整夜。”

话音未落,皇明煦脸色煞白,心里羞恼交加,他一字一字吐出恨意:“夙渊,师尊评价你的话一点也没说错,你当真是个无赖。”说完不再开口,裹着被子翻身朝里躺下。

夙渊刚才话说完立刻后悔了,但皇明煦的回应抹去他最后那点悔意。他气得摔了碗,刚要欺身上去剥了大师兄衣裳白日行淫,忽然抬起头望向窗外停滞了片刻,道:“先放过你,皇明煦,今晚干/死/你。”

言毕转身就走,估摸着确实有急重要的事情要忙。

皇明煦待人走远了马上起身,一刻也不能忍耐和夙渊相处,他整理了衣裳,观察小楼无人看守,迈步下了楼梯。夙渊或许极有自信,并没有拘束皇明煦的行动,他得以兜转几圈,正筹划要砍些树做木筏离开,忽然一只手从身后捂住了皇明煦的嘴,将他拖进密林深处。

皇明煦刚要手捏法决,熟悉而温润的声音从耳畔响起:“嘘,大师兄,是我。”

他回过头,来人松开了手,面带笑意,端丽标致,行动间风流蕴藉,正是寻真岛浮梦秋。

皇明煦喜道:“你活了?”

七一零五八+八五(九零

浮梦秋点了点头:“我有救命法门,颇费了一番功夫才恢复到现在的样子,立刻过来找你了。”他眼里满是关切,“大师兄没事吧?”

皇明煦含糊道还好,心想还留着命在就行。

浮梦秋用探究的目光巡视了皇明煦遍身,但事急从权,并未纠结于此,他手持天江四横剑走在前头,嘱咐道:“我扎了筏子藏在岸边,留了一样阵法吸引夙渊注意,最多一刻钟他就会反应过来,咱们要快些走。”

皇明煦简短应了一声,想着他原本可以直接脱逃,带着自己等于多了一桩麻烦和风险,又诚心诚意道了一声谢:“等我回斡元宫,自有后报,以后只要你说一声,赴汤蹈火,再所不辞。”

浮梦秋含情凝睇,顾盼生辉,很轻声地说了一句好。

两人紧急赶路,来到被密林遮掩的海岸,携力将竹筏推入海中,由着潮汐将竹筏推离岛屿。

坐定在船上时,皇明煦才觉出全身酸痛,尤其是不可言说那处,他不动声色换了个姿势,用手臂支撑身体重量,这惹来了浮梦秋的注意,悄无声息地打量起大师兄。

皇明煦生长于斡元宫,极少出海,听说海民自有一套辨别方向和海流的办法,浮梦秋出身寻真岛,这方面应当不许担心,自己已经辟谷,两人只需要撑到脱离夙渊掌控的海域就安全了。

他还在思索,浮梦秋忽然伸手撩开他鬓边的头发,替他掖到耳后。

皇明煦楞了一下,虽然觉着古怪,刚要说声谢谢,浮梦秋开口问到:“流坡山上蚊虫好多,师兄脖颈和耳后都被叮咬出痕迹了。”

他直觉要否认,小楼里熏了香料,他这几日并没有受蚊虫滋扰之苦,又忽然想到了那些痕迹怕根本不是肿包,而是被夙渊吮咬出来的淤痕,于是沉默不答,就只是敷衍地嗯了一声。

浮梦秋眼底越发深沉,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