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渺见他醒来,亲了亲皇明煦额头,将笔塞进他手里,道:“明煦好久不练字了,为师看看你是不是懈怠了。”
皇明煦不知道师尊想玩什么把戏,握着笔一时茫然,半晌也没动弹。
见状,师尊也不生气,握上了皇明煦的手,耐心引导他下笔写出诗句:“未见君子 我心伤悲 亦既见止 亦既觏止 我心则夷 ”
皇明煦看着诗句,皱眉不语,师尊前些时日所作所为都不守礼法、妄为任性,怎么今日倒写起思妇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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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渺看着纸上字迹,一时出神,过了会儿才道:“我对你的心意就是这样的,见不到你总是心里惘然若失。”
皇明煦这些时日类似的话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只能不冷不热道:“玄道者,得之乎内,守之者外,不应当沉溺情爱。”
闻言玄渺不再开口,搁下笔,显然心下不悦。
皇明煦也没心思哄他,虽说闹成今日这样有李严的缘故,但师尊自己也太不争气了,堂堂渡劫修士,这样轻易就着道,加之春雨绵绵心里烦闷,站起身就朝着屋外走。
玄渺在身后平静道:“明煦,你逃不开此处的,待你再乖觉一些,我会主动带你出去,就像这次是奖励你前一次表现很好,为师很满意。昨晚的你和孩童时候一样,对我是全心全意的信任倚靠。”
表现很好?皇明煦思索了会儿才明白言下之意,回忆昨日被他如给孩童把尿端着双腿,强逼着排泄在地上,玄渺还将此举形容成年幼时候的信任……心下更是羞耻不已,迈步宁愿站在屋外淋会儿雨也要远离他。
不过一会儿玄渺撑了一把油纸伞随他而来,不声不响替他遮蔽一方风雨。
皇明煦暗叹,再如何抗拒怕是在师尊面前也不过惺惺作态,他当真想做的从来就能得逞,于是伫立原地也不闪躲也不做声。
师尊看了他良久,忽然道:“明煦,你想不想在这里做。”虽是询问,却并没有给人抗拒的余地,直接身后揽着人按在怀里,空闲的那只手摸索着探进衣内,紧贴肌肤揉/捏,又拧按乳尖,直到肉粒硬/挺起来。
皇明煦咬着牙不肯出声,心想,李严讲的是真的,他和师尊真的会反目成仇,证据就是现在已经开始厌恶仇恨玄渺了,面对这样的淫行,一直在反复掂量权衡是现在的被当作泄欲工具痛苦,还是未来跟李严求助所付出的代价更大。他这些时日被玩弄尊严扫地,如果不是心存不甘,尚指望那一线生机……阙修那时候为了这一线生机,宁可和小雪翻脸也要助他返回斡元宫,却是否预料到会出现这样不堪的结局。
阙修此人难得施舍一次好心,却被自己全搞砸了。
预言还有余下两句,所求皆不得,短寿早夭。自己勤勉向道,所求无非长生,看来是样样要落空。
正在思索时,胸口乳尖忽然疼痛,玄渺冷哼道:“看来是我太惯着你了,该罚。”
皇明煦怎会不明白他又要冠冕堂皇借机在自己身上摆弄各色淫具,怒道:“玄渺,你就羞辱我吧。”
玄渺原本兴致已经上来了,那处硬物抵着皇明煦股间蓄势待发;徒弟的衣衫也解了大敞,正是情潮上涌的时候,不知为何听到这这句话顿了顿。
被搂在怀里玩弄的皇明煦心绪混乱,并未察觉师尊的停顿,他方才情急之下直呼师父的全名,为尊者讳,为长者讳,未免过于冒犯。
两厢僵持时,春雨淅沥沥地停了,玄渺搁置手中油纸伞在一旁,顺势先退了步,他平静道:“那你替我摸出来也一样的。”说话间捉着皇明煦的手按在双腿间,皇明煦只觉那硬物几乎要灼伤自己,仓皇要撤开,却被死死按住。
他知道此事较之前些时日的淫行要和缓许多,可主动去抚慰如父师尊的子孙根,深究起来也十分荒唐,于是梗着脖子不肯稍动,往常他乖顺也是遭了折磨或是喂了许多药之后,要在清醒的时候主动配合这事是决计不能的。
玄渺今日难得宽厚仁慈给徒弟放了个风,便是再好脾气也在情事连番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