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被下腹酥麻上涌的快感取代,皇明煦知觉逐渐沉沦,如云山雾罩,连当下任人摆布的羞耻处境也渐渐忘却了,只能随着天论的调弄无意识地哆嗦,几番眼前一黑昏了过去,又被插醒过来。
如是不知过去多久,天论在皇明煦身体里泄了数次,又抱着他来到庭院里,按着他在假山上弄了一回,直到人赤裸的皮肤上擦出无数细小伤口才肯拔出性/器射在人胸口,堂堂斡元宫大师兄身上挂着浓稠白浊,一塌糊涂。
“李严”看了一眼天色,轻声道:“这回就先放过你,下次可没这样好心了。”言毕如视珍宝一般抱起皇明煦亲了亲鼻尖,“晚安。”
皇明煦醒来时只觉浑身上下无处不痛,完全没有休息好,他将此归咎于强敌环饲,难以当真放松精神。
他刚抹了把脸,就瞧见小曾孙也探出脑袋看着自己,似乎在观察什么,他皱眉道:“你起来了就先去吃饭吧,我辟谷了不需要进食,在这里守着师尊就好。”
说话间站起身体想去洗漱,却忽然觉得胸前有种难以启齿的瘙痒感,现下人也太多了些,只能等着落单的时候查看一番。
皇思淼耷拉着脑袋口上应了,人还是捉着他的袖子不肯走。
正在此时,罗妙思大惊失色闯了进来,先老实跟宋令雪师叔道早安,又不情不愿跟式微明月剑说了声好,忽然换了一副神神秘秘的面色,压低声音道:“今天有人来斡元宫拜访了,大师兄你一定猜不到是谁!”
皇明煦还在琢磨昨天好像做了个噩梦,今天起来兴致也不高,冷淡敷衍道:“猜不到。”
“是夙渊!咱们的小师弟!之前朱厌传过消息来,讲他杀了大师兄、浮梦秋及昊宇等四人,自己也力竭身死,我们还未来得及给你嚎丧,送上山,你就回来了,后头事情多,师尊没提,我们也没给小师弟立衣冠冢,心里愧疚着呢,这回他怎么就诈尸了?还好没立冢,不然人家还要回过头骂我们一句晦气。”罗妙思一口气全讲了出来,也没注意到一旁皇思淼的眼睛亮了起来。
小曾孙扯了扯皇明煦衣角道:“夙渊是谁呀?”
皇明煦心里发怵怎么又来了个难缠的,这人恨极师尊囚他,要是知道玄渺昏迷,不知道会翻出什么风浪来,这回也说不准是不是得了什么风声,无心应付曾孙,随口道:“一只凶鸟,喜欢吃多嘴的小孩,你要小心少话一些,不然会被叼走吃掉。”
皇思淼神情一滞,不满道:“我又不是小孩,小太爷爷真坏,编故事吓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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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夙渊指名要见大师兄,皇明煦只得带着罗妙思一行去见他,此人之前相处时候就极自说自话,只怕他见不到人后什么污糟话都往外说,那自己可要丢一番脸了。
他一路上叮嘱师弟们如何组剑阵,又对师叔暗示了一番此人罪行累累,直言存了诛杀的心思;皇明煦还有另外一番打算不可言说,玄渺目前昏迷前途未卜,夙渊的遗体在预言书里有药用效果,实在没有法子就只能试试将太一神后裔入药试试了。
这些话事关机密,怕小孩口无遮拦泄露了,只许皇思淼遥遥跟着,小曾孙只靠口型分辨大师兄讲了什么,看人讲到某处时忽然笑了笑。
后续追·‘更23)069,239/!6
商榷完毕正好到了会客厅,十数人鱼贯而入。
夙渊原本坐在正中,前几回见他时,小师弟都一副琼姿花貌,盛裝玉饰的少年模样,这回却风尘仆仆,面色憔悴,仿佛多日不曾好眠,在看到大师兄进门的瞬间眼睛亮了亮,后头又来了这样多全身戎装,满脸戒备模样的师叔师弟们,瞬时心里许是有了数,神情一下子灰败下来。
皇明煦冷淡道:“夙渊道人此番前来斡元宫有何指教,还请示下。”
这显然是保持距离的模样了,夙渊却似乎浑然不觉,站起来怯生生地倚靠到皇明煦身边,他吞了朱厌之后身量颇高,实际已经毫无小鸟依人之感了,却依旧强行装出还在斡元宫天天跟在大师兄身后的那副顺服模样,显得不无古怪,他仿佛讨好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