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缓过几分。

偏阙泽是个惯于作恶的,怎能让他撑过这阵,趁势擒扣人腰身往自己青筋虬结的孽根上按去,每回都整根进到最深处,几乎要将囊袋也要顶进去。脆弱的肉壁紧紧裹住灼烫阳/具,因着疼痛痉挛越发箍围挤压,惹得魔尊快意不已,荤话越发信口拈来:“哥哥肏你爽不爽?小骚/货就是欠教训……”他似乎回想到什么,眼底沉淀暗色,咬上皇明煦柔软的嘴唇,将唇肉啃噬得血迹斑斑,“那几回你狠心抛下我……后悔不后悔?”

皇明煦昏昏沉沉,却还能听清魔尊在抱怨的絮语,这话十分幼稚可笑,他提着一口气只是忍耐,闭眼不发一语。

阙泽不肯放过他,转而拧住修长柔韧的双用力折下去,压在他身侧,大喇喇露出两人体液淋漓的相连之处,涨成紫黑色的阴/茎重新撞入后/穴,猛烈顶弄抽送起来。

一时之间肉/体拍打声和着淫靡水声,几乎要盖过了殿内丝竹声,原本淫乐的众人也多有停了下来,目光灼灼看着这具赤裸肉/体被魔尊拧成便于玩弄的姿势,按在琉璃金席座上抚摸肏奸。

有些起了意的,对着琉璃金席座抚慰起发硬的性/器,大着胆子求魔尊待玩腻了就把人给他们耍弄;阙泽向来薄情,待性奴如玩物,一点怜悯也吝啬施舍,有时候便是他们不说也会将还滴着体液的奴宠丢给部下玩弄,有时欲念未全消就已将泄欲性奴操干死了,如此一来毫不顾忌体面从部下那里抢过玩物是常有的事。原本妖魔们以为这次同样会如此,就连皇明煦也信以为真,担心自己会像那些脔宠一般辗转在不同怪物的胯下,出于紧张湿穴越发不由自主紧缩,箍得阙泽闷哼一声,深入浅出狠狠递送几十下,才肯将滚烫精/液射入肠道深处。

皇明煦得以稍得喘息,睁眼时看到阙泽面泛情潮,花颜月貌越发生动,目光落在自己脸上,轻声道:“你和我讲实话,不然我就把你丢给他们,玩到你没命为止,就算活下来也那里再也合不拢了……”说话间还留在人体内的性/器威胁般顶了顶,狰狞地彰显存在。

皇明煦沉默不语,最后道:“总算认识一场,你杀了我吧。”

原本就蓄势待发的妖魔们闻言沸腾起来,当真等着抢夺玩弄这具肉/体,纷纷亮出獠牙利齿,修士之体对妖修来说本是大补,更何况样貌极好,已经看了半晌活春宫了,不折磨到顶点怎么舍得拆吃入腹。便是尸体丢给他们也有的是法子取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