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佯装淡漠,不冷不热地问了一句:“事情都处理完了?”

一句话问出口,气氛微冷,两人相对的视线,缠绵缱绻少了。

左城敛了唇角淡淡莞尔,点头应了一个字:“嗯。”

若是不提及晚上之事便好了,他如此想着,可是她的女人却记事得很。

“怎么处理的?”她又问。江夏初终究没有置之不理。

左城沉默须臾,替江夏初掖好被角,问:“听到了什么?”

“听到了一句。”顿了顿,复述她所听到的话,语气冷冷的,“伤势严重,转至美国。”

左城唇边微扯出一个惨笑,原本怕她知道太多,却不料,她知道的太少了。

就这么一句,他的狠绝全在这一句里,真该感叹巧合太巧了。

巧得左城无从解释,只有沉默。

见他不语,江夏初又接过话,只是清凌凌的语气,似乎云淡风轻:“你打算绝了她的路吗?”

忽然想起了左鱼有言:若亚洲十分天下,左家占了七分,就那七分,左城只用了三年时间,硬生生将左家的版图扩到了大洋彼岸,这其中过程总结出来无疑四个字:大开杀戒。

这样的左城,她不敢抱一丝侥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