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东西。”温柔里似乎藏了一股压抑的愠怒。
她坐起身,靠着枕头,不咸不淡地吐出两个字:“出去。”言简意赅完,江夏初不愿多说,视线转到一边。
暴力美学真是个宽广的领域,其中包括冷暴力,左城无力到痛恨的一种,他眉间覆了大片大片的阴霾,尽力隐忍:“你吃完,我便出去。”定是从未这般伺候过谁,端碗拿勺的手小心到笨拙的地步。
不得不承认,左城的一双手,生来便是握抢的料。
正如江夏初一双手,天生便是折磨左城的料,推开他端碗的手:“左城,你总在逼我。”
“是你在逼我。”将勺子凑在她唇边,他的手微颤,语气冷得僵硬,“我说过,别拿你自己来惩罚我,张嘴。”
一个二十多年来施放命令的男人,对他的女人第一次如此语气,不习惯,不自然,甚至还带着一丝讨好的柔和。
江夏初垂着眸,视若无睹。
“张嘴。”冷硬地重复,他语气越发冷了。
她转眸,动作竟是慢条斯理,却使了足力,推开左城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