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们先生不是刀枪不入。”
言外之意是:不要再刺激我们先生了。
左右眼里,江夏初是第一号危险分子,得时时防备。
只是江夏初面无表情,什么也不说,直接进了病房。
“就会那副表情。”左右冷嗤了一声,见了江夏初好几次,除了面无表情,还是面无表情,左右严重质疑自家主子挑女人的眼光。
“左右,今天太造次了。”
“我说的都是实话。”
“你就祈祷先生不会知道吧。”
“我就不信……”
“……”
江夏初关了门,将所有声音隔绝在外,走过去,搬了把椅子坐在床边,视线笼着昏睡的左城。
深睡中左城,沉目长睫,安适寂静。艳丽褪去,只留漂亮底色,静静绽放,眩惑人眼。全然没有了攻击性,暴力消散,留下一个纯粹的轮廓,脆弱得叫人不忍心承认,这样子的一个人,竟会是左城。
这个男人啊,睁开眼和闭着眼,如同两个人,睁眼是魔,闭眼是蛊,都太可怕。
江夏初啊,便受了蛊一般,伸手去拨了拨左城额前的发,唤了一句:“左城。”
声音轻柔得不像她自己了,大概是这样的左城毫无攻击性,她丝毫戒备不起来。
她极少这么喊他的名字,如今喊了却也毫无回应。
左城……似乎光是这两个字,便有一种蛊惑,让她恍惚,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叹着气:“你回应的时候,我害怕,现在你不回应了,我还是害怕。”顿了顿,她似笑,唇边却凄苦得厉害,“左城,我怕,不知道在怕什么。”
她声音越发哽塞,病房里静得森然,有种惶恐向她袭来。
她极少这么害怕,更不会这么言语,何况对着左城。